母大驚失色的叫出聲來。
“岳父岳母莫怕,小婿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蓖练祟^子仰天長笑,“小娘子,為夫的脾氣可不大好,你不要試著激怒我。來人,帶走!”
陸安瑾算了算時間,魏管家和翠柳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安的地方了,這才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上了馬車。
她剛放下車簾,陸母就心疼的撫摸著她精致的臉上留下的紅色印跡,嚶嚶地哭了起來。
“畜牲,畜牲!”
“娘,我沒事?!?
陸老爺重重的嘆了口氣,接連哀嘆,“人心不古人心不古??!”
陸安瑾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隔三差五的打開車窗,觀看外面的風(fēng)景。
馬車在隊伍的最后面,看來他是認(rèn)定他們跑不了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受盡了顛簸,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大嫂,下車吧?!彪m是階下之囚,但這可是老大的未過門的媳婦,也就是他們的大嫂!
下了車,陸安瑾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到了山上。
“這是什么山?”
“大嫂,這是臥龍山。”帶路的明顯不愿多說,“大哥讓你過去?!?
“爹、娘,我去去就回,你們好生休息?!?
“瑾兒!”陸夫人拉著她的手不放,眼眸深處是滿滿的不放心。
陸安瑾拍了拍她的手,“母親,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領(lǐng)路的人將陸安瑾領(lǐng)到議事廳的門口,“大嫂,大哥就在里面?!?
陸安瑾微微頷首,表示謝意。她深呼吸一口氣,再慢慢的吐出來,幾次之后,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
土匪頭子坐在椅子上正大塊的吃肉大口的喝酒,見陸安瑾走了進來,立馬眼睛一亮,笑呵呵的走了下來。他想要去牽美嬌娘的小手,卻被對方毫不掩飾的拒絕了。
他一向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這娘兒們?nèi)拇蔚木芙^他,著實可惡!
“老子是你的未來的相公,你這是什么意思。”
“只要一日未成婚,你我就不是夫妻。”陸安瑾神色淡淡,“我說過會嫁給你,自然會嫁。你若是真的想和我成親,又怎么會一而再的為難我?”
他這不是等不及了么?看的到卻吃不到,這種苦逼的感覺,他跟誰說去!
長得美的女人就是事兒多!
土匪頭子焦躁的轉(zhuǎn)了兩圈,見她還是一副冷冷淡淡不肯妥協(xié)的樣子,怒從膽邊生。
“我就是喜歡你,才想快點和你成親。反正早晚都要成親的,正好岳父岳母也在這里,擇日不如撞日,咱們明天就成親吧。”
陸安瑾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可以?!?
土匪頭子喜不自禁。
“你只會和我的尸體成親!”
該死的,這女人總是威脅他!
他怒不可遏的將桌上的酒碗摔在了地上,瓷碗瞬間摔得是支離破碎粉身碎骨。他一個箭步走到她的面前,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下巴,兇狠的說,“別總是威脅老子,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疼,火辣辣的疼,土匪就是土匪,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憐香惜玉。
“我只是…”她含糊不清的說,“實話實說!”
這個樣子還不肯妥協(xié),他改掐她優(yōu)美的長頸。“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難受,好難受,她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掙扎,期盼能得到一點點的氧氣。
“不管…你說多少次,我都…都是一樣的回答…”
窒息的絕望感鋪天蓋地的襲來,陸安瑾沉默的閉上眼睛。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映在土匪的眼里,就變成了她的寧死不屈。
該死的女人,他猛地放開她,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