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艱難的憋著笑。
齊霄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這匪首只怕是想死,竟敢派個(gè)麻瓜來侮辱他!
忽然,帳外傳來一道銀鈴般的女聲,“王爺?shù)囊馑际牵汩L得太抱歉了,需要回娘胎,從頭再來!”
齊霄昀抬眸,有些無奈的看著言笑盈盈的女子。
凌前對著凌右就是一陣的擠眉弄眼,這就是王爺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么?
凌右瞪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頭大無比,你就別沒事給我找事了。
“這位姑娘是?”
凌右怒喝,“閉上你的狗眼,小姐豈是爾等可觀瞻的。”
男子忙低下頭,心里十分的不忿,娘的,一個(gè)低等侍衛(wèi)也敢對他大呼小叫,等回到寨子之后,非叫老大砍了他不可。
齊霄昀揮揮手,凌前直接把人帶出去了。
“哎,王爺,你還沒給個(gè)準(zhǔn)信呢,到底去不去啊。”不然,他回去怎么回復(fù)老大啊。
太聒噪了,凌前一掌劈了下去,世界終于安靜了。
陸安瑾很自來熟的走了過去,也不管齊霄昀愿不愿意,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
“王爺,幾日不見,甚是想念。”
齊霄昀的嘴角抽了抽,凌右立馬擺出一副耳觀鼻鼻觀心的姿態(tài),表明他已經(jīng)老僧入定,紅塵之事皆與他無關(guān)。
“出去。”
陸安瑾的眼皮跳了跳,她十分不滿的抗議,“王爺,我只是開個(gè)玩笑而已,不用這么著急趕我走吧。”
她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趕出去,也忒沒面子了,以后出去還怎么混啊!
齊霄昀……
他目光清冷的掃了一眼凌右,后者的小心肝顫了顫,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要滾出去的對象是他啊。
“屬下告退。”他飛也似地跑了,好像后面跟著一頭餓狼一樣。
陸安瑾調(diào)皮的眨眨眼,笑呵呵的問,“原來王爺不是趕我走啊。”
明知故問!
齊霄昀頭疼的撫額,啞著嗓子問,“你怎么來了?”不是應(yīng)該在屏城么?
陸安瑾聳了聳肩,“自然是因?yàn)橄肽钔鯛斄藛h。”
還是這么的不著四六。
“世人皆畏我、懼我,為何你總是…”這么的獨(dú)一無二!
“總是厚著臉皮往你面前湊,是么?”
齊霄昀垂眸,“本王不是這個(gè)意思。”
陸安瑾無所謂的笑了笑,“就算王爺是這個(gè)意思,也無妨。”
齊霄昀……
“你又不是妖魔鬼怪,我為何要怕你?”
“世人喚本王活閻王!”
“然后呢?”
齊霄昀定定的看著她,他說的還不夠直白么?
“那請問活閻王,你會殺了小女子么?”
齊霄昀轉(zhuǎn)過頭,拒絕回答這么無聊的問題。
陸安瑾不放棄,屁顛屁顛的走到他的面前,強(qiáng)迫他把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一字一頓的說,“別說你是活閻王,就算你是真的閻王又如何!我要是說一個(gè)怕字,算我輸!”
原來,他真的一點(diǎn)都不快樂。
陸安瑾心疼極了,她伸出手想要撫平他緊蹙的眉頭,但又想起上次他的閃躲,最終還是緩緩的垂下了手。
又是長久的沉默。剛剛還慷慨激昂唱獨(dú)角戲的陸安瑾有些尷尬的左看看右看看,沒話找話的說,“剛才那男的來作甚?”
“水寇請本王喝酒。”
陸安瑾淺笑,“既然對方盛情難卻,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唄。”
“想去?”
陸安瑾點(diǎn)頭。
“那就去吧。”
陸安瑾聽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同,“王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