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士兵,咬牙切齒的問,“你是不是想謀殺我啊!”
士兵不搭理她,誰讓她亂闖的,摔死了也是活該。
“你啞巴了?”俠兒此時(shí)是怒從膽邊生,她活到現(xiàn)在,今日是最恥辱的一天。
士兵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聒噪,閉嘴!”
“你欺人太甚,我要和你拼了。”
輸人不輸陣,俠兒一言不合就開打,士兵本不想搭理她,但見她招招陰毒,只好無奈的自保。
不過四五招,俠兒就落了下風(fēng),直到士兵有力的拳頭直逼面門,她的頭本能的偏向一邊,憤恨的說,“欺負(fù)女人,你算什么漢子!”
士兵不說話,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眸深處未起一絲的波瀾。
“技不如人,就別怪別人心狠手辣!”
這男人,真是一塊榆木疙瘩,又臭又硬!
身后的動(dòng)靜,陸安瑾不是沒聽到,但她相信那人會(huì)有分寸,因此很機(jī)智的選擇了視而不見。
她踱步至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進(jìn)了屋。
“王爺,”陸安瑾行了一禮,“萬福。”
“坐。”齊霄昀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找本王所為何事?”
陸安瑾淺笑,“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齊霄昀眉頭緊蹙,“何時(shí)?”
“王爺?shù)谝淮纬霈F(xiàn)在臣女的面前,臣女原本以為王爺是受舅舅的委托。昨日方知,原來不是。”
“無事。”
陸安瑾起身,行了一禮,從懷里拿出一個(gè)精致的荷包,“這是一點(diǎn)敬意,還請(qǐng)王爺莫嫌棄。”
齊霄昀垂眸一瞧,俊臉頓時(shí)黑如鍋底,他面無表情的回,“本王不需要!”
“需不需要是王爺?shù)氖虑椋标懓茶p笑,她微微福了福身,“如此,臣女便不打擾王爺休息了,臣女告退。”
“慢著!”
陸安瑾轉(zhuǎn)身,淺笑盈盈的看著他,“王爺還有何吩咐?”
齊霄昀又沉默了,他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她好半晌,這才啞著嗓子問,“你前日所言,究竟是何意?”
“王爺,”陸安瑾笑的很甜,“先前是臣女失控了,若是有讓王爺不滿的地方,還請(qǐng)王爺多多海涵。”
齊霄昀直直的看著她,眼神幽深且犀利。
“本王想知道!”
他十分厭惡這種稀里糊涂的感覺。
陸安瑾輕笑,“不過是一些繁瑣的小事,王爺軍務(wù)繁忙,不必掛懷。臣女尚有事情未辦,告辭!”
她感覺,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堅(jiān)強(qiáng)快要坍塌了,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狼狽。她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強(qiáng)求,她也想給自己留有一絲的體面。
她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門了,他又怎會(huì)輕易放過這次好機(jī)會(huì)。
齊霄昀向前一大步,大手拉著陸安瑾的胳膊,一個(gè)用力,就將伊人拉到了他寬厚的懷中。
陸安瑾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不允。
“別動(dòng)。”
陸安瑾察覺到摟在她腰間的手越發(fā)的用力,似是想要將她鑲嵌在他的身體里面。
“你…”她渾身僵硬,小聲的嘟囔,“放開我!”
“除非你先回答本王的問題,否則,本王是不會(huì)放開你的。”
陸安瑾怒斥道“王爺,你何時(shí)變得如此的不要臉。”
齊霄昀不以為意,“臉面是什么東西,本王向來不在乎。”
陸安瑾?dú)獾闹蹦パ溃譄o可奈何。
“王爺乃東齊堂堂的戰(zhàn)神,用武力脅迫弱女子,是大丈夫所為?”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莫名其妙的誣陷本王,本王若是不查個(gè)水落石出,如何對(duì)得起自己?”
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