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可為,卻肆意而為。這不是任性,而是愚蠢!
惠安公主面色不霽,心有不忿,奈何她雖貴為公主,卻也只是一個高貴的棋子,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自由。
“皇兄既然如此明白事理,又何必明知故犯。皇妹聽聞,皇兄近日在尋找一個女子,還想納她為妃。”惠安公主嗤笑,不陰不陽的道“父皇讓皇兄來此,是有要事要辦,可不是讓皇兄來風花雪月的。”
五十步笑百步,他有什么資格指責她。
林玉文陰鶩的看著惠安公主,眼神冰冷的好似一把鋒利的刀。
他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掐著惠安公主的脖子,俊臉鐵青,聲音冷的掉渣,“敢嘲笑本王,是誰給你的膽子?”
惠安公主被掐的眼皮往外翻,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進林玉文的肉里,然對方卻無動于衷,依舊手如鐵鉗,紋絲不動。
林玉文面無表情的看著劇烈掙扎的惠安公主,就在她上氣不接下氣差點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好心的留下了她的一條小命。
“若有下次,本王就送你去見你那短命的母妃!”
惠安公主劇烈的咳嗽著,她腿一軟,徑直坐在了地上。
林玉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可聽清楚了?”
她驚恐的看著林玉文陰狠的臉,身子抖如篩子,眼淚漱漱的往下流,帶著滿滿的恐懼。
未聽到她的回應,他半瞇著眼睛,冷漠的看著她精致的小臉,低沉的道“嗯?”
他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惠安公主止不住的顫抖,她心慌極了,被無名的恐懼死死的揪住,幾近窒息。
“聽…聽清楚了。”
林玉文滿意的點點頭,他半蹲在惠安公主的面前,伸手把玩著她柔順的青絲。
惠安公主身子一僵,她垂首斂目,未言一語。
“去給本王查一個女子。”
“誰?”
林玉文自懷中拿出一張畫紙,扔在了惠安公主的懷里,“越快越好!”
“皇妹明白。”
“滾出去!”
惠安公主拖著綿軟的身子,略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林玉文。
林玉文似笑非笑的說,“怎么,嫌本王給你的懲罰不夠?”
惠安公主聞言,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一般,急匆匆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惠安公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氣,她的俏臉蒼白如紙,淚水大把大把的砸下來,迅速的模糊了雙眼。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恨意!恨林玉文的辣手絕情,恨父皇的冷漠無情,也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翌日,惠安公主并未出門,她神情憔悴,滿腹心事,終于臥病在床。
“聽說你病了?”
林玉文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玉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并不陽光,陰冷毒辣!
“皇妹今日身子抱恙,明日定去查探,還請皇兄恕罪。”
林玉文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他最近的心情甚是不愉,自那日驚鴻一瞥之后,就再也未遇見過她。
想起她絕美的容顏,還有那潑辣的性子,林玉文的心有點癢。他想,若是把那個小野貓壓在身下,那滋味定然甚是銷魂。
他走在街上,嘩的打開折扇,過往的女子頻頻側目而視,他甚是享受這種眾星拱月的感覺,故作斯文的微笑,引的路過的女子尖叫連連。
齊霄昀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密信,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林玉文?一個跳梁小丑妄想撬他的墻角,真是自不量力。
“可是有喜訊傳來?”翟興晟愜意的躺在小榻上,眼睛微瞇,慵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