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戲耍臣女?”
齊霄昀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王爺既然不回答,臣女也不強人所難。如此,臣女就先行告退了。”
這任性的小丫頭。
他摟緊盈盈一握的纖腰,認命的投降“本王對你,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此,你可滿意?”
“嗯,”陸安瑾噗嗤一笑,慵懶的窩在他的懷里,笑的甚是甜蜜。“勉強過關。”
齊霄昀但笑不語,滿心的喜悅。
他現在擁著她,就好似擁抱了世界,比他打了勝仗還要欣喜萬分。
“翟文沖如何了?”
“死了!”
陸安瑾來了興趣,“怎么死的?”
“翟興晟殺的。”
真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啊,陸安瑾嘖嘖兩聲,“也罷,翟文沖并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他野心勃勃,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謀略,早晚都是一死。”
“翟文沖突然黃袍加身,名不正言不順,于道義上,自然不占上風。”
陸安瑾淺笑,“不,歷史幾乎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如若他足夠的強大,天順定然也會成為名正言順的國家。”她頓了一下,“無論何時,都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齊霄昀點頭,“言之有理,瑾兒的言論,總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若非如此,怎能配的上你,我的戰神殿下。”
修長的手指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子,齊霄昀寵溺的說,“調皮!”
陸安瑾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翟文沖先前坑殺了西林降軍,這讓他在老百姓之中的口碑直銷下滑。”
“的確,翟文沖并非無腦之人,只怕是氣急攻心了,才會失了理智,出此下策。”
陸安瑾心安理得的把尊貴的賢王殿下當成靠枕,還樂此不疲得把玩著他的大手。
“有道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翟文沖如此暴行,有失道義,自然得不到老百姓的擁護。而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天順的滅亡并不是偶然。”
這是一個必然的結局!
齊霄昀沉默片刻,這才低沉的說道“此戰,北蕭南衛雖然未曾出手,但小動作不斷,邊境并不安穩。”
“西林此次元氣大傷,五十萬精銳盡歸東齊,西林皇帝定然咽不下這口氣,殿下還得未雨綢繆,早做打算。”
“叫我的名字。”
陸安瑾一臉的糾結,“殿下,這重要么?”
齊霄昀點頭,鄭重的說,“于我而言,十分重要。”
“好吧,”她甚是無奈,甜蜜的妥協,“喚你霄昀,可還滿意?”
“嗯。”如此,甚好!
陸安瑾捏了捏他的手,繼續道“北蕭和南衛也不得不防,必要之時,可以敲山震虎,雖可保一時安寧,但并不是長久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