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左滿是不解,“小姐,有何不可?”
“我尋打手的目的是為了確保酒樓的安,以及維持酒樓的秩序。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不管是什么人,但凡對酒樓不利,都要被毫不留情的請出去?!?
所以,這是一個很得罪人的活,一個弄不好,就會得罪一群人。
“屬下知道小姐在擔憂什么,也明白小姐的顧慮。只是,屬下的意見剛好與小姐相左,屬下覺得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交給屬下做正好?!?
他們正巧天不怕地不怕,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懲治那些惡霸!
“具體說來聽聽?!?
凌左看了一眼黎家興,直言不諱的道,“恕屬下直言,黎府在陰南雖是首富,但在達官貴族的眼里,只是一介商賈。而士農(nóng)工商,商人身份最賤,即使黎家富可敵國,身份地位卻是始終都上不了臺面的?!?
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盡管他們再無奈,也無力改變。
至少眼下是無法改變的。
“黎公子,凌左并無其他的意思,若有得罪,還請海涵?!?
黎家興緩緩的搖搖頭,他微微一笑,甚是溫和的道,“凌侍衛(wèi)所言非虛,在下十分認同,凌侍衛(wèi)有話但講無妨?!?
“而老爺雖為陰南知府,但品級不高。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您和黎公子的身世背景都不強大,自然是降不住那些二世祖的。到時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們還是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
陸安瑾眉頭微皺,她知曉凌左說的是正解,但是,她還是不想連累齊霄昀。
對齊霄昀虎視眈眈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那些人就等著抓他的小辮子呢。
“小姐,王爺就不同了,在東齊,除了圣上,誰也不敢得罪王爺?!绷枳蟮穆曇粼絹碓叫?,“再者,您早晚都要入主王府的,一家人干嘛總要說兩家話啊?!?
后面這話,黎家興沒有聽到,但是陸安瑾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凌左,眼眸深處藏著零零散散的笑意,她意味深長的道“凌左什么時候變得這般巧言善辯了,還真當讓我刮目相看啊。”
凌左訕訕的笑了兩聲,機智的選擇退了一步,自覺地充當了一根木頭樁子。
該說的他都說完了,該如何選擇,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黎家興一直微笑不語,他略略思考了片刻,這才溫潤的說道“安瑾,凌侍衛(wèi)說的甚有道理,陰南雖然地處偏僻,但是皇親國戚卻是不少。且天高皇帝遠,你我二人背景又如此的淺薄,若是單憑你我,恐怕是不行的?!?
凌左附和道“黎公子所言甚是。”
“我知安瑾是不想拖累王爺,不如這樣吧,這酒樓的紅利,給王爺五成,剩下的五成你三我二,如何?”
陸安瑾搖搖頭,“若真是如此,你這又出錢又出力的,不是相當于白給我們做嫁衣么?”
黎家興淡淡一笑,“安瑾,你莫不是忘了,黎家在陰南是不缺錢的,何況我是長房嫡子。”
“哎呀,我都忘了,家興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啊?!标懓茶泵ζ鹕?,揶揄道“財神爺,請上座!”
黎財神爺無奈的搖搖頭,“許久未見,安瑾還是這般的調(diào)皮。若是安瑾不反對的話,那就這般定了吧?!?
“小姐,無須考慮,若是王爺在這里,定然也是同意的?!?
黎家興又言“若是安瑾一直拿不定主意,不妨讓凌侍衛(wèi)修書一封,看王爺如何定奪?!?
凌左又附和道“黎公子所言極是,若是小姐一直拿不定主意,屬下就修書一封給王爺,您看如何?”
陸安瑾沒好氣的瞪了凌左一眼,揶揄道“凌左,你什么時候變成鸚鵡了?!?
凌左……
他才不是鸚鵡,他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