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賞花宴,不如就以花為題吧。”李沐旸笑的眉眼彎彎,沒心沒肺的道,“這樣才應景。”
李沐塵的眉頭皺了皺,并未言語。他這小弟好像從來都不知曉,何為謙虛低調。
他就是一個愣頭青,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懂得槍打出頭鳥的道理,最喜做的蠢事就是瞎折騰。
“二公子的提議甚好,”大長公主言笑晏晏,“在座的各位,都是我東齊的青年才俊,定然文思泉涌,下筆有神。”
眾人皆笑的含蓄,并未言語。只有李沐旸喜不自禁,甚是沾沾自喜的道“多謝長公主夸獎。”
李沐塵忍無可忍,徑直給了李沐旸一腳。
“兄長為何踢我,可是我又講錯了什么?”
李沐旸的聲音不大,但是眾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李沐塵無力望天,恨不能一腳將這丟人現眼的東西給踹出后花園。
“兄長,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兄長,你可是又生我的氣了?”
李沐旸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成功的將李沐塵給推到了風口浪尖。
大家皆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就連沉默寡言的五皇子,都向他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大長公主笑呵呵的問,“李大公子,可有更好的提議?”
李沐塵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回稟公主,小臣并無異議。只是幼弟頑劣,還請公主勿怪。”
工部尚書夫人也急忙道“長公主,幼子頑劣,還請長公主勿怪。”
“二公子直言直語,本宮甚是喜歡。大公子無需緊張,本宮不是吃人不吐骨頭之人,沒有那般兇狠。”
李沐塵聞言,俊臉一白,急忙行禮道,“小臣不敢。”
“聽聞大公子與柳小姐已有婚約,不知何日成婚呢?”
聽到柳玉兒的名字,李沐塵的臉色一僵,隨即恢復自然,溫和卻淡漠的回,“此事還需父親定奪。”
“大公子坐下吧,既是宴會,便無需拘謹。”
李沐塵甚是拘謹,他本不愿意參加這宴會,奈何母親非要逼著他來。
不管是靜寧郡主,還是柳玉兒,都不是他心中的那抹白月光。
他的心,他的眼,自始至終都只有那抹月光的存在,其他的女人,他不在乎。
“皇姑母,靜寧皇妹乃是東齊實至名歸的才女,不如叫她出來,我想在座各位,都想一睹郡主的風采吧。”
大長公主抿唇不語,齊奚鈺心里在打著什么如意算盤,她心知肚明。
她不喜齊奚鈺,倒不是因為她生母出身低微,而是因為她不喜他這深沉的性子。
只是,現下,當著眾人的面,她也不好落了他的面子。
“去把郡主帶來。”
齊奚鈺溫和有禮的道“多謝皇姑母。”
“兄長,你為何悶悶不樂?”李沐旸湊到李沐塵的跟前,甚是好奇的問,“別說你沒有,我看的出來。”
李沐塵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離我遠點,莫再惹事,我便不會如此。”
李沐旸摸了摸鼻子,“可是兄長,我并沒有惹事,但是你仍舊生氣了啊。”
“退后一尺。”
李沐旸見兄長陰沉著臉,訕訕的往后退了一點。然,李沐塵還未呼吸新鮮空氣,就見面前又湊上來一個碩大的腦袋。
“兄長,我總覺得你有心事,可否告知于我,我也好給你想想法子。”
李沐塵沉默,對于他的好意敬謝不敏。
“兄長,你倒是說句話呀。”
李沐塵被擾的煩不勝煩,他面沉如水,恨不能用那繡花針縫上他這張多舌的嘴。
“閉嘴!”
周圍的人皆在竊竊私語,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