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營哪一種了。”
凌左淺笑,“看小姐胸有成竹,定是想好了所有的計劃,小姐不妨直接告知屬下要做何事。”
智商不夠,只能行動來湊了。
“本小姐需要親自去考察一番,才能定下最終的計劃。俠兒,收拾行李,我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
俠兒頓時來了興致,“小姐,我們要去哪里呀?”
陸安瑾調(diào)皮的眨眨眼,“我們先去領(lǐng)略一番草原風光,如何?”
凌左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什么領(lǐng)略草原風光啊,就是想王爺了唄!
“可趕巧了,王爺也在去北蕭的途中。”
俠兒揶揄道“小姐只怕是害了相思病了吧?”
陸安瑾大大方方的承認,“可不是嘛,入了相思門,便知相思苦,你家小姐我已然病入膏肓了。”
凌左(俠兒)……
“何時出發(fā)?”凌左皺著眉頭問,“小姐,北蕭此行,單憑屬下一人,萬萬不行。”
陸安瑾點頭,“再帶上兩三個黑衛(wèi)吧,凌右已在歸來途中,只是他須得留在南城,保護爹爹娘親。”
“人數(shù)是不是太少了?”
“凌左呀,”陸安瑾淺笑,“我們此番是微服私訪,你若是帶個大部隊過去,豈不是自露行跡。”
這不等于是在大大咧咧的告訴別人,我有問題,快來抓我嗎?
“小姐言之有理,只是出行在外,定要注意安全。若是小姐有個什么好歹,王爺定然會把屬下剁成肉末的。”
陸安瑾看著凌左一臉苦哈哈的樣子,忍不住捂嘴偷笑,她忍不住的為齊霄昀說好話,“王爺哪有你說的那般暴戾?”
凌左撇撇嘴,對于這嚴重失實的話,不做評論。
“小姐,你還未說何時出發(fā)?”
“且等我今日和爹爹商討之后,再說吧!”
兒行千里母擔憂,何況現(xiàn)下正值多事之秋,她不想讓爹娘再為她憂思甚重了。
是夜,陸父自前堂回到后院,已然月上中梢了。
“爹爹。”
陸父抬頭,甚是驚訝的問,“安瑾為何還未歇息?”
陸安瑾淺笑,“女兒有些事情想和爹爹商討。”
“何事這般著急,非要今日商討?”
陸安瑾為陸父泡了一杯茶,遞到他的手中,輕柔的道“想必爹爹定然乏了,那女兒便長話短說。女兒要出門一趟。”
“出門?要去哪里?”
“北蕭。”
陸父驚駭不已,“北蕭邊境異動,為何選擇此時去北蕭?”
雖然他知道陸安瑾不是一個沖動的人,只是事關(guān)重大,他絕對不能放任她胡來。
“爹爹,正是邊境有異動,女兒才要在此時去北蕭。不過爹爹且放心,女兒定然會保護好自己,萬萬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陸父站在窗前,滿目的惆悵。
“安瑾,你可是想好了?”
“爹爹,女兒一向不打無準備的仗,你且放心吧,凌左會保護女兒的。”
陸父沉默了很久,末了,才疲憊的搖搖手,“罷了,你一向都有主意,既然勢在必行,那為父就不為難你了。你想去,便去吧。”
陸安瑾喜笑顏開,“如此,女兒便多謝爹爹了。”
“定要保護好自己,你娘親那里,還是你自己去說罷。”
陸安瑾嬌俏的笑了,“爹爹且放心,女兒已經(jīng)和娘親請示過了,她并未反對。”
搞定了陸父陸母,翌日,陸安瑾便迫不及待的吩咐俠兒,“速速收拾包袱。”
“小姐,我們何時出發(fā)?”
“明日。”
俠兒聞言,樂不可支,她頓時干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