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先士卒的兩人慘敗,剩下的兩人目瞪口呆的驚在原地。陸安瑾趁機竄到兩人的中間,一手握著一個人的手腕,稍微一使勁兒,兩人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從不厚此薄彼的她,又免費贈送給他們一人一個過肩摔,骨頭受到嚴重暴擊的兩人只能聲嘶力竭的哭爹喊娘。
輕悄悄的撿起地上的戰(zhàn)利品,將他們遞到幾個壯漢的手中,有了武器配備的‘土匪’大軍士氣瞬間高漲起來。
“你卑鄙!”
“我是卑鄙,”陸安瑾承認她一開始都沒有安好心,“可是你們又要臉到哪里去了。看看我們這些老弱殘兵,再看看你們,以強對弱,就算贏了,也勝之不武。再者說了,在外混的,拼的就是腦子,你自己笨的吃屎,難道還怪老子太聰明了不成!”
‘土匪們’哄堂大笑,領(lǐng)頭的小廝本就不算俊朗的臉,一片鐵青。
“你們?nèi)冀o我上,殺了他們!”惱羞成怒的男人下了必殺令。
陸安瑾估摸了一下情勢,高聲吩咐,“兄弟們,宰了這群兔崽子,老子今天晚上請你們吃肉!”
“沖啊!”一聽到有肉吃,鄉(xiāng)親們瞬間有了動力,隨口而出的吶喊驚得是地動山搖。
從沒見過這么大陣仗的小廝們,嚇得瑟瑟發(fā)抖,刀劍碰撞的聲音格外的響亮,驚起飛鳥一片。
幾乎是一面倒的輾軋,接二連三受到打擊的小廝們,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張牙舞爪,有膽小惜命之人,早就丟下了手中的武器,狼狽的像城中逃竄。
一人帶頭,瞬間引爆了求生的熱潮,剩下的小廝們紛紛效仿,眾人成鳥獸散狀,潰不成軍。
只留下領(lǐng)頭的小廝氣的在后面破口大罵,但是看到大勢已去,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急忙跑路。
陸安瑾一個眼神,猴子就機智的追了上去,成功的俘獲了身寬體胖的領(lǐng)頭之人。
“你干什么,快點放了我!”
“你不是小廝吧?”雖然對于徐家家丁的賣主求己的行為感到十分的不齒,但是她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他們的軟弱。
領(lǐng)頭之人一愣,“你怎么知道?”
話一說出口,他就后悔了,這不等于是不打自招么。
“廢話,看你白白凈凈的,怎么可能是卑微的家仆。說,你是誰,在徐家是什么地位,要是讓我知道你有半句假話,老子我分分鐘讓你到地底下,見你家十八代祖宗!”
領(lǐng)頭之人面色慘白,眼神一翻,竟然暈過去了。
想裝死?陸安瑾冷冷的笑了,“鐵頭,將這廝給我?guī)Щ厝ィ@可是金山啊,小心對待著。”
“是頭兒!”鐵頭現(xiàn)在對陸安瑾的佩服,猶如那滔滔不絕的洪江之水吶。
頭兒真的是太厲害了,也足夠的陰險!
“剩下的人撿起武器,推著糧食,回家去了。”她不忘吩咐猴子,“注意后面,看看有沒有追兵。我們快點離開這里。”
安全起見,還是得盡快離開戰(zhàn)場。
“遵命!”
回到簡陋的家里,鐵頭將背上的人毫不客氣的扔在了地上,陸安瑾直接端起一杯水就倒在了他的臉上,本想繼續(xù)裝死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終于睜開了迷茫的眼睛。
“你們是誰?”他像是受驚的鳥兒一樣,睜著驚恐的眼睛,身體不斷的向后挪。
陸安瑾陰測測的笑了,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她半蹲在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那你先給我說說,你是誰?”看他又是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再敢暈倒,我就把你喂狼了!”
這個歹毒的女人!
本來繼續(xù)裝暈的男人只能收起已經(jīng)翻白的眼睛,弱弱的問了一句;“我要是說了,你能不能放了我?”
“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