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糧食跑哪里呢?
徐家的糧食依然在徐家的地窖里面,只不過徐老爺氣急攻心,恐怕沒有料到陸安瑾并沒有把糧食運走。
劉家的糧食則被陸安瑾藏在了她前兩天命鐵頭他們挖的地窖里面,地窖離劉家糧倉并不遠。
現在兩家糧倉被毀,定然會加強戒備,反正現在家里面還有一點糧食,也不急于將它們運出來。
“頭兒,那這家伙咱們怎么辦?”
“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就把他放了吧,省得浪費寨子里面的糧食。”
于是乎,可憐的徐慶鴻就被扔在了城門口,直到有小廝在出城的時候,看到了昏迷的他。
城里面最近熱鬧極了,徐家的人篤定是劉家的人拐走了徐慶鴻,還燒毀了徐家的糧倉;劉家則認為徐家這完全是賊喊捉賊。
兩家鬧得是雞飛狗跳,氣的縣令差點暈倒。
“徐懷禮,你莫亂扣屎盆子。”
“你放屁,到底是誰亂扣屎尿盆子,誰心里有數。”
兩大富商鬧的是雞犬不寧,縣令甚是頭疼,一直沒有判決,兩家私下里的小動作不斷,花招百出的報私仇。
他們你來我往,但是勢均力敵,因此未決勝負。
“爹爹,不好了不好了。”
“嚎什么嚎,你爹我還沒死呢。”徐老爺火大的吼道。
若不是這個混賬東西,他怎么會損失那么多的糧食。
徐慶鴻哭喪個臉,“劉賢仁那家伙簡直是個混蛋,他明知道我喜歡胭脂,卻把胭脂拐走了。爹,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給咱們徐家難堪。不然,那么多的女人他不找,偏偏就看中了胭脂呢。”
“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爹,咱們接下來怎么辦,胭脂現在都不理我了。”徐慶鴻嚎啕大哭。
徐老爺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哭什么哭,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你現在去芳香閣,把嫣紅給我接到府里來!”
嫣紅?徐慶鴻的眼睛一亮,“好的爹,兒子這就去辦!”
胭脂和嫣紅是城里最漂亮的女人,也是城中男人最想春風一度的花魁娘子。
因為兩個女人,徐劉兩家又一次爆發了沖突。在街上碰到了,上至主子,下至丫鬟小廝,皆是看對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就算是其他人家的宴請,也是離得老遠,仿佛對方是討人厭的蒼蠅一樣。
“徐老兒,你還我的糧食!”
“劉不死,你還我的糧食!”
兩個年過中旬的家主在眾目睽睽之下纏斗,讓吃瓜群眾看的是津津有味!
“你們兩個看看自己像是個什么樣子,”縣令一聲驚堂木,嚇得兩人紛紛跪在了地上。“如此衣冠不整,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徐老爺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的那叫一個聲嘶力竭,“青天大老爺啊,草民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這劉不死的著實是欺人太甚,他先是綁架我兒,逼我交出五車糧食,后又燒我糧倉,著實可恨,還請老爺為我做主啊。”
劉老爺也不甘落于人后,他也霍的一跪,呼天搶地的哭求,“冤枉啊,老爺,徐老兒這是血口噴人,賊喊捉賊啊。明明是他燒我糧倉在先吶。”
對于這一樁無頭公案,縣令真的是覺得頭疼欲裂,“由于證據不足,本老爺還在偵探階段,你們兩家給本老爺消停點,不然就別怪本老爺請你們去地牢里呆上一呆!退堂!”
縣令揮袖離去,只留下衣衫襤褸的兩人在大堂上大眼瞪小眼。
“哼。”
“哼。”
相看兩厭的兩人,怒氣沖沖的離去,隱藏在吃瓜群眾里面的陸安瑾樂不可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