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甚少遇到合眼緣之人,難得碰上一個,怎會忘!”
“公子將您送到了山下,并未上山。”
趙三娘皺著眉頭,面露不愉,“你為何不將公子帶上山來!”
丫鬟顫顫悠悠的說,“公子說君子不能趁人之醉不請自來,不肯上山。”
趙三娘失笑,她這便宜義弟,當(dāng)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夫人可是遇到了什么好笑之事,笑的如此開心。”
“十三,”趙三娘笑的花枝招展,“我昨日進(jìn)城遇到了一個妙人,我與他相談甚歡,遂認(rèn)了他為義弟。”
屠十三拉起趙三娘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哦?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得三娘如此歡喜,為夫甚是好奇。”
趙三娘驕傲的道“我那義弟風(fēng)趣幽默,豪擲千金,著實(shí)不錯。”
“既如此,夫人便請義弟到山上一敘,為夫也好與他把酒言歡。”
“夫君莫急,我這就去書信一封,請義弟到山上一敘。”
陸安瑾接到趙三娘的書信,并未急匆匆的赴約,他給趙三娘回了信,言明第二天再去赴約。
翌日一早,陸安瑾梳妝打扮之后,就出了門。
初次拜訪,空手而去自是不好,她先去采購了一套華服,就連珠寶首飾也一并配好。又準(zhǔn)備了幾壇上好的美酒,這才帶著凌左雄赳赳氣昂昂的赴約去了。
趙三娘聽到屬下稟報陸安瑾來了,立刻出門迎接,她熱情似火的招待著,一張臉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十三,這就是義弟,”她轉(zhuǎn)頭又對著陸安瑾說,“義弟,這是義姐的夫君,屠十三。”
陸安瑾抬眸,有些詫異,她以為屠十三應(yīng)是五大三粗腰寬體胖的類型,沒想到竟然長的白白凈凈,看著甚是秀氣斯文。
怔愣只是一瞬間,她甚是自然的打了一個招呼,“姐姐,姐夫。”
趙三娘聞言,笑的是眉眼彎彎,她這便宜弟弟,她是怎么看怎么滿意。
屠十三淡笑著打量著他,狀似無意的問道“方才賢弟看見我有些驚訝?”
“不瞞姐夫,小弟確實(shí)有些許的詫異。”
趙三娘捂嘴偷笑,“是不是覺得他和名字甚是不配?”
“知弟莫若姐。”
陸安瑾不卑不亢,屠十三打量了他許久,淡淡的說,“賢弟何方人士?”
“小弟來自東齊,目前在貴寶地做些小買賣。”
屠十三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凌左一眼,淡淡的問“不知賢弟做什么買賣?”
陸安瑾淺笑,“不過是小本生意罷了,不值一提。”
她接過凌左手中的木盒,遞給了趙三娘,“姐姐,初次拜訪,小弟不知你喜愛何物,就自作主張的準(zhǔn)備了一些,還望姐姐莫要嫌棄。”
趙三娘笑呵呵的接過了盒子,嘴上卻說道,“來自己家,還帶什么禮物啊,你這也太見外了。”
她邊說邊打開盒子,下一瞬,眼睛都看直了。
“好漂亮的裙子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凡是個女人,不管她有多么兇悍,內(nèi)里都有一個淺淺淡淡的公主夢。
陸安瑾微微一笑,“姐姐喜歡就好。”
“喜歡喜歡,這禮物甚合我意。”
陸安瑾看了一眼但笑不語的屠十三,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尷尬的道“小弟先前預(yù)估有誤,準(zhǔn)備的禮物有些偏差,還請姐夫莫要嫌棄。”
趙三娘好奇的問道“賢弟為夫君準(zhǔn)備的什么禮物?”
陸安瑾有些尷尬的說,“小弟準(zhǔn)備了幾壇上好的美酒。”
“夫君素日里除了練武,就好這一口,你準(zhǔn)備的不錯。”
陸安瑾有些驚訝,她這算什么,瞎貓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