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師自通罷了。”
兩人膩膩歪歪了好一會兒,凌左在門口當了半天的守門神,被迫的吃了大把大把的狗糧之后,終于忍不住伸出了手。
他溫柔卻不失強勁地敲著門,牙疼似的說道“王爺,王妃,有客來訪。”
方才的一番折騰,陸安瑾得秀發(fā)有些許的凌亂,齊霄昀自覺的為她綰青絲,還為她描了眉。
她抬頭對他微微一笑,而后輕聲問道“何人?”
“凌王。”
陸安瑾的面色一緊,而后低聲命令,“我這就過去。”
她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看站在窗邊但笑不語的男人,又折返回來,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腳尖,送給了他一個充滿愛意的吻。
陸安瑾快步走到前廳,看見自斟自飲的凌王,客氣的寒暄道“今兒個不是關(guān)了什么風(fēng),竟然把凌王殿下給刮來了,在下拜見凌王。”
凌王抬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傲氣十足的道“本王上次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
“恕在下愚昧,王爺何時有過提議,為何在下無一點印象?”
凌王啪的一聲,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他冷哼一聲,不怒自威道“本王看你不是忘了,而是壓根就沒有把本王看在眼里,自然也就不會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
“在下不敢!”
凌王怒不可遏的低吼,“你不敢?還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
陸安瑾低頭低語,“在下不敢!”
凌王見他認錯態(tài)度不錯,怒容滿面的胖臉也才晴朗了一點點,他傲氣十足的道“鳥擇良木而棲,人也是如此。”
“理是這個理,還請王爺明示!”
“本王知曉你和康王的關(guān)系匪淺,也只想你在康王的手下做事,只是康王并不是一個明主,先生可要想清楚了。”
陸安瑾沉默不語。
凌王也不在乎,依舊絮絮叨叨的說,“先生謀略無雙,賢才就該配明主,康王那縮頭烏龜,有何資格擁有先生這般賢才。”
陸安瑾這下子算是徹徹底底的聽明白了,凌王今日不請自來,竟是明目張膽的挖墻腳來了。
“在下何其有幸,竟能得王爺青睞,王爺所言,在下已然明了。還請王爺,能夠容在下思考些許時日。”
對于這個答復(fù),凌王自然是不滿意的,可是他也知道,不能逼她太緊。
他只好不情不愿的道“好,本王就給你些許時日,先生,可不要辜負本王的期待呀。”
陸安瑾淺笑著行了一禮,“如此,在下就先行謝過王爺了。”
凌王走了,但是他帶來的壞心情卻始終在陸安瑾的心間縈繞。
“心情不好?”齊霄昀拉著她的手,帶她坐在椅子上,大手輕輕的撫了撫她緊皺的眉頭。
陸安瑾難得調(diào)皮的皺了皺鼻子,撒嬌似的說道“我不喜歡凌王,那家伙就是一個開屏的花孔雀,本事不大,臭屁的不得了!”
齊霄昀輕笑,“不喜歡便不搭理他。”
“我現(xiàn)在只是區(qū)區(qū)一介草民,而他卻是身份尊貴的王爺,且凌王深得北蕭王上的寵愛,不是我說不搭理就不搭理的。”
大手輕輕的刮了刮她娟秀的鼻子,齊霄昀微笑道“還有你無可奈何的人呢?”
“倒也不是什么棘手的問題,只是我看到他那副臭屁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煩!”
齊霄昀隨口一說,“若是瑾兒不喜,那為夫便殺了他!”
陸安瑾抬眸,見他一臉嚴肅,并不是在說笑,急忙道“我只是抱怨兩句罷了,你莫亂來。”
齊霄昀皺眉,“瑾兒這可是在擔心那孔雀?”
陸安瑾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我為何要擔心那只花孔雀,”她輕輕的執(zhí)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