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兇殘?jiān)谟趹?zhàn)場之上,宮廷之中;而女人的兇殘卻在市井之間。
饒是身份尊貴的金枝玉葉也會為了幾句閑話翻臉,不顧及顏面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拽頭發(fā)、扇耳光、咬玉指,一應(yīng)俱全。
戰(zhàn)況之激烈之兇殘,簡直讓人嘆為觀止,瞠目結(jié)舌。
眾人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這才將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成功分開。
毫無意外,打扮的甚是精致的兩人,俏臉都花成了調(diào)色盤。
厲王妃和趙王妃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了,新仇舊恨相加,兩府算是徹底的翻了臉。
有厲王妃的地方,絕對看不到趙王妃的身影;而有趙王妃的地方,絕對看不到厲王妃的俏臉。
或者兩人迫不得已共同呼吸同一片天地的空氣的時候,冷嘲熱諷絕對是必不可少的戲碼,一言不合就翻白眼更是拿手好戲。
甚是聊閑話過了火的時候,就會鬧的雞飛狗跳,讓東家十分的頭疼。
本以為雙王妃相爭就很精彩了,不曾想,吳王妃不曉得抽了什么瘋,突然間和趙王妃大打出手。
周圍的大家閨秀本來看戲看的津津有味,誰也沒想著去將兩人拉開。可誰曾想王上忽然心血來潮,大駕光臨,眾人立即拉人的拉人,暗送秋波的暗送秋波。
這紅墻深院不知鎖了多少女人的青春年華,也不知誤了多少女人的錦繡歲月,但那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和王的女人的稱謂,依舊讓許多豆蔻年華的少女趨之若鶩!
吳王妃看見王上來了,撲跪在他的面前,哭的是稀里嘩啦,肝腸寸斷。
“王上,你可要為臣女做主啊。”
“這是怎么了?”王上見她頭發(fā)都散了,微微彎腰,將她扶了起來,“是誰把我的郡主惹哭了。”
吳王妃年幼之時便深得王上寵愛,本想將她許配給凌王,可她卻不愿,非要嫁給吳王。
都是他的兒子,吳王是個什么貨色,他一清二楚。他也勸過幾回,可她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非要嫁給一個草包。
吳王妃轉(zhuǎn)頭,纖纖玉指直直的指著趙王妃的俏臉,惡狠狠的道“就是她!”
“臣女冤枉啊。”趙王妃也跪了下來,哭的好不凄慘,“臣女先前和林小姐話家常,吳王妃突然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的就動手打人,您瞧臣女的臉!”
趙王妃乃是聞安侯的嫡女,而聞安侯乃是王室的忠實(shí)擁護(hù)者。
王上頓覺頭疼無比,這兩個人怎么又?jǐn)嚦对谝黄鹆恕?
“堂堂王妃,竟然和市井潑婦一般,當(dāng)眾撕扯斗毆,有失體統(tǒng)。回去禁足兩月!”
兩女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驚呼“王上。”
然而,王上卻像是火燒了眉毛一般,迅速的甩袖離開。
三王雖然被禁足在家,王妃之間也因?yàn)橥跎系囊豢诮钪坏脮簳r的偃旗息鼓,但并不代表三府之間就能友好相處。
先是三王的母妃在宮廷里面斗的你死我活,王妃的娘家人也不甘落后,都斗志滿滿,誓要為自家閨女爭一口氣。
于是乎,王城一時之間奇亂無比,老牌的世家大族都機(jī)智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而新起的后起之秀卻在風(fēng)雨飄搖間,艱難的選擇著合作伙伴。
這其中就包括陸安瑾。
九皇子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又一次不請自來的人,忍不住的尖酸刻薄道“這次來又有什么新的指示?”
“沒事,我就不能來嗎?”
九皇子撇嘴,心想,您老幾天之內(nèi)將王城霍霍的血雨腥風(fēng),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到他那兒喝茶。
“哪一次你不是不請自來呢?”
陸安瑾輕輕一笑,“可是殿下好像并沒有什么不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