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九皇子被迫登上了王位。
當然,他是萬般不愿意的,只是陸安瑾這次表現(xiàn)的很強勢,威逼利誘之下,他只好捏著鼻子走馬上任了。
登基那天,齊霄昀并未出席,就連陸安瑾也只是匆匆的露了一面,就瀟灑的離開了。
毫無留情的留下可憐兮兮的九皇子,頭疼的應酬著那些不知道是高興的過了頭,還是氣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大臣。
一頓飯吃的九皇子耗費了所有的力氣,等到他筋疲力盡的回宮的時候,就看見陸安瑾正像一個大爺似的,翹著個二郎腿,愜意的喝著小酒。
“陸小姐好趣味啊。”
陸安瑾臉不紅心不跳的回,“承讓承讓。”
九皇子氣結,有氣無力的坐在龍椅上,不滿的皺著鼻子,“這凳子也太硬了。”
“別的人絞盡腦汁的想要坐在這上面,你還嫌棄這嫌棄那的,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打死你的心都有了。”
九皇子的臉都變成苦瓜臉了,“他們誰想坐誰坐,我又不稀罕。”
陸安瑾十分不厚道的說,“你呀就別抱怨了,如今木已成舟,你就算吼破了嗓子,也于事無補,只會讓人覺得你這是矯情。”
“你們這分明就是趕鴨子上架,算了,”他有些煩躁的擺擺手,“我不同你講了,給你講也講不通。”
陸安瑾好脾氣的笑了笑,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選擇了閉嘴,一時間,屋子里面靜的有些詭異。
這女人怎么不說話了?九皇子有些不自在的轉過頭,偷偷的瞄了兩眼陸安瑾,卻見后者正怡然自得的喝著小酒。
還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他都已經(jīng)累成狗了,她不來安慰安慰他便罷了,還無情的霸占他的歇息時間。
九皇子正暗自生悶氣,忽然聽到陸安瑾啞著嗓子說道“殿下,哦,不,現(xiàn)在應該叫你王上了,我今日前來,是來想你辭行的。”
什么?辭行?
九皇子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道“不行,你若是走了,我怎么辦?”
陸安瑾低笑道“你又不是沒斷奶的奶娃娃,還需要我在這里看著你?”
九皇子磨牙,“當初,你強迫我上你那條賊船的時候,不是承諾過要幫助我的么?難道你說過的話如同放過屁的嗎?”
陸安瑾瞥了他一眼,很公正的評了一句,“粗魯。”
她知曉今日他很累,便大發(fā)慈悲的站了起來,決定不打擾他寶貴的休息時間。
九皇子也沒有強留,因為他知道,留也留不住,索性也就懶得費那口舌。
接下來的幾日,陸安瑾并沒有進宮,她失常抽風似的消失個幾日,于是乎,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他收到了陸安瑾留給他的辭別信。而他接到信的時候,陸安瑾已經(jīng)離開三日了。
九皇子氣的咬牙切齒,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仰天怒吼道“陸安瑾!”
讓北蕭新王恨的牙癢癢的陸安瑾,此時正騎著馬兒看著沿途的異域風景。
“瑾兒。”
陸安瑾回眸,淺笑嫣然的看著打馬追來的齊霄昀,“處理完了?”
“嗯。”
兩人并肩而行,一時之間,相顧無言。
“你想對我說什么?”
陸安瑾看著他動了幾次嘴皮子,卻未吐出只言片語,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想到他的自私,齊霄昀的俊臉破天荒的紅了一片,就連一向冷清的眉毛,也帶著一點點的羞赧。
他越是這般躲躲藏藏,陸安瑾的好奇心就越發(fā)的旺盛,她拉著齊霄昀的衣袖,撒嬌似的搖晃著,嘴里還不停的嚷嚷道“什么事情啊,快說快說。”
跟在身后的士兵,不約而同的將頭轉向了一旁,默契十足。
齊霄昀被她糾纏的沒了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