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莫氣,老奴并沒有冒犯陸大人的意思,只是陛下命老奴來陰南尋找王爺,但王爺現下遲遲沒有露面,老奴此舉也是無奈之舉,還請小姐見諒?!?
陸安瑾差點被氣笑了,她似笑非笑道“公公,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您來陰南尋找王爺,我爹爹大力協助,王爺遲遲未露行蹤,這和我爹爹有什么關系?”
“小姐莫急,老奴知曉王爺的失蹤與陸大人沒有任何的關系,”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道“罷了,老奴本來就無意隱瞞小姐,小姐既然非要問一個一二三出來,老奴只能實話實說了?!?
“公公有話直說便是,小女洗耳恭聽。”
本來陸安瑾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女,他想做什么,無須和她解釋那么多。
可偏偏她是齊霄昀喜歡的女子,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他現在的位置,是可以不把陸知府放在眼里,可是他卻不能不把齊霄昀放在眼里。
畢竟那位可是連陛下都要一再退讓的人啊。
“陸小姐,”錢公公收起了敷衍的笑容,一臉的嚴肅,“你可知王爺的失蹤對東齊來說,意味著什么?”
“小女才識學淺,不懂得什么國家大事,小女現在只知道我爹娘被關了起來?!?
錢公公知曉陸安瑾這是把自己給恨上了,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他走的這一步棋是不是臭棋。
“小姐你莫氣,老奴知曉你現在對老奴有些意見,但還是請你先聽老奴把話說完。”
陸安瑾沉默了半晌,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禮貌的道“您說?!?
“小姐,如今天下并不太平,賢王殿下是我東齊的戰神,毫不夸張的說,只要賢王殿下身在東齊,其他三國縱然對我東齊虎視眈眈,也不敢輕舉妄動?!?
“公公說的小女子都懂,賢王不僅是我東齊的王爺,更是我東齊人人景仰的戰神,只是小女子不明白,這和公公囚禁我爹娘有何關系?!?
怎么沒關系,關系可大了去了。錢公公撇撇嘴,心想,若不是他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又怎么會使用這下下之策。
“不瞞小姐,若不是老奴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怎會做出如此僭越的舉動?!?
“小女愚笨,還請公公明示?!?
錢公公挖了半天的坑,陸安瑾就是不跳下來,他心里像明鏡似的,知曉陸安瑾并非她表面上表現的那般不諳世事。
他自嘲的笑了笑,也罷,能被齊霄昀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懵懂無知。
想通了之后,他便不再隱瞞,大大方方的道“賢王殿下心儀陸小姐,這件事情在京師上至八十歲老叟,下至三歲稚兒,都知曉。老奴此舉,不過是為了逼王爺現身罷了?!?
陸安瑾……
錢公公看她臉色不好,知曉這次是他不仁在先,便賠笑道“陸小姐不必擔心,老奴也是想趁機讓陸大人多休息幾日罷了。”
陸安瑾悶悶不樂的問,“那若是王爺一直未現身呢?”
錢公公頓了一下,他的臉色變了變,并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
“難道公公從未想過么?如果王爺一直沒有出現,難道公公就一直要關著我爹娘?”
陸安瑾越想越憋屈,語氣不由得多了幾分的逼迫。
錢公公沉默片刻,淺笑著回,“小姐莫氣,三日,若是王爺三日之內還未出現,那老奴便請陸大人去京師做客?!?
“你!”陸安瑾怒不可遏,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錢公公見她氣的俏臉通紅,溫笑著安慰道“小姐莫氣,這是陛下的意思?!?
陸安瑾一愣,她顯然沒有想到,陛下這次竟然會動了真格。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既然他都已經把皇帝給搬出來了,她還能說些什么。
“不知公公可否想過,若是王爺并沒有來過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