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小心翼翼?”
暗衛(wèi)又道:“若只是這般小事,屬下自然不會來叨擾殿下。賢王回京之后,殿下不只召見了他,還召見了一個人。”
林玉文眸色越發(fā)的深沉,他低沉的問,“可知曉那人是誰?”
暗衛(wèi)的額頭上覆蓋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他不敢動,只能硬著頭皮道:“屬下該死,未能查清楚那人是誰。”
“細作不知?”
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害怕的要死,細作也只能實話實說,“細作尚未查清。”
林玉文的臉色頓時便不好看了,那細作隱藏在東齊宮中年份不少,且身份也不低,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連他都不知道。
“殿下,細作只道,賢王離京之后,皇帝身邊的錢公公也離京了,賢王回京的當(dāng)天,錢公公也回京了。”
林玉文眉頭緊皺,“你的意思是,錢公公此次離京和齊霄昀有關(guān),那日皇帝召見的人,也和齊霄昀有關(guān)。”
“是,據(jù)說賢王出宮之后,臉色不錯。賢王此次離京是為了拒婚,而眼下皇帝并未再提起賜婚一事,所以屬下斗膽猜測一下,錢公公此次帶回來的人,應(yīng)該與賢王的婚事有關(guān)。”
林玉文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一道道的褶子都能夠夾死螞蟻了。他思索了片刻,低聲道:“去查錢公公出宮之后去了哪里。”
暗衛(wèi)走后,林玉文一個人坐在那里沉默不語,冗雜的心思讓他的腦袋越發(fā)的疼痛,皇帝召見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是那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嗎?
得不到的心一直在蠢蠢欲動,那女人狡黠的眸子,俏麗的臉龐,靈動的笑容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
林玉文又想起,那一次,那女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求愛,讓他的顏面瞬間掃地,深沉的眸子越發(fā)的陰沉。
“該死的。”只要想起那個女人,他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小腹下方的某一處越發(fā)的炙熱,好似四肢百骸的熱量全都聚集在了那個地方。
林玉文憤怒的甩袖,大步的離去,他騎馬去了那個深巷,在女人驚喜的驚呼聲中,將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到了床上。
被掀紅浪,嬌聲浪語不斷,大床傳來沉重的吱吱呀呀的聲音,直到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房間里面才變得安靜下來。
紓解完的林玉文看也不看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毫不留戀的翻身下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直到恢復(fù)衣冠楚楚的模樣,他徑直推開房門,準(zhǔn)備離去。
“殿下,”女人柔柔弱弱的聲音自身后傳來,“殿下現(xiàn)在要走么?”
林玉文頭也不回,冷冷淡淡的回,“恩。”
女人的心瞬間稀碎,她有心想要林玉文留下,但是她沒有那個資格。
不等女人再說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房間里歡愉的味道還未散盡,女人抱著被子,無聲的淚如雨落。
“殿下,”她哀哀戚戚的道:“為何你就是不肯回頭看看我呢,為何!”
沒人回答她的疑問,安靜的房間里面,除了啜泣聲,再無其他。
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林玉文忽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正巧他路過一個餛飩攤,那輕輕飄散的清香味讓他的肚子發(fā)出的聲音越發(fā)的響亮。
他翻身下馬,冷漠的道:“來一碗餛飩。”
“好嘞。”老板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一碗散發(fā)著香味的餛飩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他慢條斯理的品嘗了一個,味道還不錯,便低著頭,靜靜的品嘗。
食之一半,忽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隔壁座傳來,只聽見一個小丫頭像是麻雀一樣,不停的在哪里嘰嘰喳喳,“小姐,這里的餛飩特別好吃,一會兒您嘗嘗。”
接著,就聽著一個女子溫溫柔柔的道:“既然是雀兒推薦的,那就好好的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