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他方才沒有看到她眸子里面射出來的惡毒的光。
活在這大宅子里的女人能有幾個女人真的像小白花一樣,純潔無瑕的。只怕是他前腳剛離開這里,這女人后腳就會派人追殺他。
“快點?!彼苁遣荒蜔┑拇叽伲瑒e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可是他沒有。
他一直以為他對女人無感,之所以會去寵幸女人,也不過是因為生理需求,沒了女人,就沒有累贅,自然也少了能讓某些有心人士抓到他的把柄。
林玉文暗想,他活了這么多年,唯一看上的女人就是陸安瑾,可是這個女人卻對他不屑一顧,看他的眼神就和看臭蟲無甚區別。
雖然陸安瑾偽裝的很好,就算見面,迫不得已的和他交流,也保留了一個客氣的寒暄的距離。
只是他心思敏感,陸安瑾的不屑一顧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這也是那天他負氣離開的根本原因。
這女人不想和他說話,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一點點的接觸。若不是陸安瑾刻意的釋放這樣的信號,縱然他心思敏捷,也不可能這么清楚的接收到。
身后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顯然是美人正在出浴,可是林玉文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有,他的眉頭微皺,俏臉面無表情,顯的心事重重。
過了一會兒,身后又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還是紋絲不動。
清郡主小心翼翼且又快速的穿著衣服,他很怕面前的不速之客轉身,然,直到她穿完最后一件衣服,那男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這男人對她一點別的心思都沒有,這樣的認知讓清郡主甚是不爽。本以為這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看他言行舉止之間,也是奔著她來的,可是他也明確的表現出了對她毫無興趣的意思。
而且,表現的簡直不能再明顯了。
這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清郡主狐疑的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男人,她不動聲色的、輕輕的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簪子,緊緊地握在手里,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郡主若是不想花容失色的話,在下還是建議郡主不要任性而為,郡主以為一根小小的簪子能奈我何?”
清郡主聞言,臉色蒼白如紙,她猛地舉起簪子,惡狠狠地往前面扎了下去。
林玉文輕巧的避了過去,而后抓起清郡主的胳膊,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扔到了床上。
從未被這樣粗暴對待過的清郡主被摔得兩眼冒火星,縱然床上鋪了很多層的褥子,可是細皮嫩肉的她還是感覺骨頭像斷了似的,疼的不得了。
“你!”清郡主憤怒的抬起頭,看著林玉文的眼神可謂是兇神惡煞,“今日你若是不殺了本郡主,本郡主定然要把你大卸八塊,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敢這般對待他。
“郡主仙姿絕色,在下怎么舍得殺了郡主呢。”林玉文坐在床邊,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郡主俏麗的側臉,“只要郡主乖一點,在下保證不會傷害郡主的。”
清郡主才不吃他這一套,她嫌惡的轉過頭,避開了他的撫觸,“若是本郡主不聽話呢?”
林玉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他摸了摸郡主尚且濕潤的頭發,甚是好脾氣的解釋道“若是郡主一意孤行的話,那在下現在就讓郡主變成在下的女人?!?
清郡主聞言大怒,氣不可遏的道“你無恥。”
“在下無恥?”林玉文聽聞,只覺得甚是好笑,他收起了笑容,冷淡的回,“若是在下真的無恥的話,方才郡主尚且在浴桶里的時候,在下就要了你的身子了,何至于等到現在?!?
他還有臉說,清郡主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她目眥盡裂的瞪著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郡主終于問到正題上來了,”林玉文不賣關子,直言不諱的道“在下要和郡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