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是當(dāng)真心疼本國公呢,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直說無妨。”
丫鬟對著魏國公巧笑嫣兮,她媚眼如絲的看了但笑不語的男人,柔柔弱弱的回了一句,“奴婢愛慕國公爺已久。”說罷,她便羞的低下了頭。
魏國公的壞脾氣頓時去了一大片,他笑呵呵的看著丫鬟那張羞紅的臉,爽朗的道“你若是想,那便來本國公的身邊伺候吧。”
丫鬟喜極而泣,真心實(shí)意的跪了下去連連磕頭,“多謝國公爺,多謝國公爺。”
魏國公轉(zhuǎn)身,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忙說,“奴才遵命。”
丫鬟懸著的心這下終于歸了位,心想她的腦袋終于安穩(wěn)的放在了她的脖子上,這種死里逃生的感覺讓她喜大普奔,恨不能抱著魏國公那張滿是褶子的臉重重的啃上兩口。
魏國公趁機(jī)揩了一把油,笑的十分的燦爛,丫鬟羞的滿面桃花,他這才甩了甩寬袖,裝模作樣的輕咳一聲,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清郡主的火氣一直居高不下,那死丫頭出去這么久了還沒有回來復(fù)命,也不知道有沒有陽奉陰違。現(xiàn)在這些賤蹄子,一個都靠不住。
站在兩旁的丫鬟一個個都噤若寒蟬,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她,生怕她一個不爽,把她們的腦袋當(dāng)球踢。畢竟郡主的兇名在國公府里可是相當(dāng)?shù)捻懥痢?
魏國公進(jìn)來的時候,丫鬟小廝們皆松了一口氣,她們直戳戳的全部盯著魏國公,眼神明亮,好似看見了普度眾生的彌勒佛一般。
“這是在作甚?”魏國公看著清郡主,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神冰冷,還帶著冰渣,“你想作甚?”
清郡主瞪著躲在魏國公身后的丫鬟,怒氣沖沖的道“你這賤蹄子,竟然敢背叛本郡主?”
丫鬟嚇的瑟瑟發(fā)抖,畏畏縮縮的往魏國公的身邊湊了湊,小手輕輕的拽了拽魏國公的衣服,顫抖著嗓子求饒,“國公爺。”
被當(dāng)成救世主的魏國公頓時英雄主義爆棚,他轉(zhuǎn)身,拍了拍丫鬟的小手,示意她別緊張。
然后,他轉(zhuǎn)身,看著清郡主的眼神滿是不贊同,“沒用的東西,魏國公府的臉面都要被你給丟完了。”
清郡主本就不順心,聞言,更是怒不可遏,她狠狠的拍了拍桌子,氣沖沖的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一件小事都辦不好,若不是因?yàn)槟隳懶∨率拢矣衷趺磿μ澮缓垼 ?
魏國公行事荒唐,她本來看著就極其不順眼,這會兒更是氣急攻心,聞言,更是怒不可遏,壓根忘了禮儀尊卑。
丫鬟小廝們?nèi)己薏荒芪嫔献约旱亩洌粋€二個瑟瑟縮縮的猶如空中的落葉,主子之間的密辛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妄聽一二的。
魏國公聞言怒目圓睜,火冒三丈的吼,“混賬東西,竟然敢頂撞本國公,來人,”他憤怒的咆哮,“沒有本國公的命令,郡主不準(zhǔn)出房門半步。”
清郡主勃然變色,咆哮如雷,“你敢!”
“這是魏國公府,不愿呆在這里就給本國公滾出去。”
清郡主氣的是七竅生煙,她還想再說些什么,然,魏國公已然不愿再同他交流,甩袖離去。
他走的時候還不忘把小丫鬟帶走,其他的丫鬟看魏國公走了,也都趁機(jī)下去了,這個時候留在這里,無疑就是往槍口上撞。
翌日,市井之中突然傳出了很多關(guān)于魏國公府的傳言,茶館里的說書先生甚至將清郡主的所作所為編成了一個個生動的小故事,說的是繪聲繪色,百姓們聽的是津津有味。
百姓們紛紛議論那個行事張狂頗有其父之風(fēng)的清郡主,有的議論她不守婦道,有的議論她臭不要臉,總之,好的反饋基本沒有,壞的消息比比皆是。
清郡主糾結(jié)了一晚上,最終還是決定破釜沉舟,翌日一大早,她便叫來了心腹,兩人密謀了估摸著大半個時辰,心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