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瘦男人一個喘氣的機會,天知道剛才密不透風的攻擊,讓他差一點就窒息了。
這兩個女人的心腸甚是歹毒,不過是兩句玩笑話罷了,竟然對他殺了殺手。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他這次算是徹底栽了個大跟頭,下回見了這兩個女人,他一定繞道走。
凌雨掉過頭來直取黑衣人的命門,黑衣人敏捷的躲開了,一招不致,下一招接憧而來,且招招帶著致命的殺意,絲毫不留一絲情面。
黑衣人被這連環殺招逼的甚是狼狽,且沒有一絲還手的余地。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他已經好多年沒有經歷過了,現在重溫這種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還挺新奇的。
不過轉眼間就過了幾十招,黑衣人抽空看了一眼自家弟弟那邊,果不其然,和他一樣,都是被吊打的那一方。他不由得苦笑,一個恍惚間,胳膊就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這個點晃神,是不是想死?”凌雨并沒有停下手中的招式,相反,她的招式越發的凌厲,黑衣人也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的應對著。
又過了幾十招,他被凌云拍到了地上,捂著胸口,吐了一口血。他想要站起來,可是劇烈的疼痛阻止了他的任性之舉。
“我輸了?!彼谷坏目粗栌昵謇涞捻樱拜數男姆诜?。”
凌雨沒有說話,不過對于他光明磊落的行事作風甚為滿意,她輕輕的點點頭,安靜的站在一旁,看他自我療傷。
黑衣人的全身都是疼的,見凌雨給了他自我療傷的時間,也不矯情,坐在那里,兀自療起傷來。
那廂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清瘦男人躺在地上,看著凌風冷冰冰的眸子,連連求饒,“姑奶奶,我認輸,不打了!”
之所以戰斗了這么久,倒不是因為他的武功比他兄長的高,而是 因為這女瘋子壓根就不給他認輸的機會,密不透風的招式讓他有苦難言,保命要緊,哪還顧得上說話。
要不是兄長那邊結束了戰斗,這女瘋子只怕還不肯停止凌虐他。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嘴產生了厭惡,下次再多嘴,就自己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待兄弟兩個自我修復的差不多了,四人這才回到了方才的花廳之中,彼時的陸安瑾已經等的昏昏欲睡,她睡眼惺忪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哈欠連聲的問,“結果怎么樣?”
“我等輸了?!陛斄司褪禽斄?,技不如人,無須解釋太多。
陸安瑾點點頭,又漫不經心的問,“差了幾招?”
黑衣人聞言羞紅了臉,甚是慚愧的道:“屬下愚鈍,差了幾十招?!?
陸安瑾又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清瘦男人,笑瞇瞇的問,“你呢,差了多少招?”
清瘦男人偷偷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凌風,牙疼似的說,“回主子,屬下愚鈍,差了幾十招。”
這女人簡直是羅剎附身了,比男人都兇悍,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陸安瑾又問,“你們兩個服不服?”
黑衣人點了點頭,“屬下心服口服!”
清瘦男人不情不愿的回了一句,“屬下佩服!”
陸安瑾笑了,她甚是得意的說,“都是女子不如男,其實女子也能頂半邊天,你們這次的失敗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你們過分的輕視敵人?!?
兩人沉默,虛心受教。
“這次給你們一個教訓,下次可千萬不能這般草率了,女子沒有你們想象中那般弱的?!?
黑衣人連連點頭,“屬下受教?!?
陸安瑾漫不經心的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你們這架也打完了,有什么感想?”
黑衣人的臉微紅,“屬下技不如人,需要加強訓練。”
清瘦男人附和道:“屬下復議?!?
陸安瑾點點頭,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你們的武功確實亟待提高,凌風凌雨,這個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