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齊霄昀總是早出晚歸,他怕影響陸安瑾休息,便自覺的睡在了隔壁。自從上次親密接觸之后,兩個人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過面了,吃過了肉之后,再只喝湯,這滋味怎么著也不好受。
“王爺近段日子在忙些什么呢?”陸安瑾雖說膽大包天,但并不是膽大妄為之人,可是些許日子未見心上人,她這心里也跟貓抓了一樣,上不上下不下的,還有點癢癢的。
凌云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后,他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陸安瑾的背影,深深地呼吸了兩口氣,這才不甚自然的道“王爺尚在軍營,還未回府。”
陸安瑾悶著頭往前走,沒有發(fā)現(xiàn)凌云的異常。她最近閑的無聊透頂,每天不是吃就是睡,這一天天過的,竟和那豬先生無甚兩樣。這樣下去可不得了,她還沒到可以肆無忌憚發(fā)胖的年紀。
可以過豬一樣的日子,但萬萬不能有豬一樣的身材。陸安瑾偷偷的摸了摸不甚明顯的小腹,痛定思痛,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忌嘴,她不要君子好逑,但勢要做一個窈窕淑女。
凌云牙疼似的,支支吾吾的道“若是王妃覺得無聊,屬下可以陪著王妃去城外走走。”他怕陸安瑾起疑,特意加了一句,“城外的護國寺香火旺盛,王妃可以去那里上香。”
陸安瑾搖搖頭,她本來想說自己對這些鬼神之事并不相信,可后又想起自己真實的身份,那等狂妄之語只好悉數(shù)咽回肚子里面。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滿,否則打臉的時候,臉會疼。
“最近可是又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住在京城的那幾位是不是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了?還是皇帝陛下故意為難王爺?”齊霄昀忙的昏天暗地,但又有些莫名其妙。
“王妃,你連著問了屬下這么多的問題,屬下應(yīng)該先回答你哪一個問題呢。”凌云的表情越發(fā)的糾結(jié)了,他想了想,老老實實的道“朝堂之事,屬下不懂,只是陛下近段時日確實經(jīng)常召王爺入宮。”
陸安瑾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她就知道,皇帝那日之所以答應(yīng)的那么干脆,定然是留有后招的。不要臉的臭老頭,竟然和自己的兒子爭風吃醋,簡直讓人不齒。
“王爺大概什么時間回來?”畢竟他們尚未成婚,一直呆在賢王府恐會招來閑言碎語,她倒是不在乎那么虛無縹緲的名聲,只是怕連累了清廉之氣可昭日月的爹爹和娘親。
“王妃,王爺離府之前未交待歸期。”自從王爺派他保護王妃之后,他幾乎已經(jīng)和王爺斷絕了聯(lián)系,當然,必要的聯(lián)系還是有的,只是不足與人道哉。
陸安瑾轉(zhuǎn)身,一臉無奈的看著臉色不甚正常的凌云,沒好氣的問,“凌云啊,你現(xiàn)在的消息也太閉塞了些吧,一問三不知,那你說說,你知道什么消息?”
凌云一五一十的回,“回稟王妃,屬下知曉王爺怕您無聊,讓屬下帶您出去玩,但是并未交代您可以離開王府。屬下想,王爺定然有別的打算。”
這話說的簡直不能再藝術(shù)了,說了等于沒說。陸安瑾認命似的低下頭,半是無奈半是開玩笑的問,“你方才說王爺允許我出府,那我可不可以回去看看我爹娘?”
“這……”凌云又糾結(jié)了,王爺之前交代王妃可以去任何地方,除了清河王府和陸大人的歇腳處。他不擅長說謊,但又不想把話說的太直白,只好硬著頭皮道“王妃,陸大人和陸夫人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便無需掛懷,所以說,齊霄昀是不想讓她回去咯。凌云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他看左看右看天看地,但就是不敢看她,陸安瑾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們有什么事情在瞞著她。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齊霄昀并不是一個老實聽話的人,就算是皇帝真的下了命令,他若是不想做,皇帝也奈何不了他。
凌云連連搖頭,“沒有,屬下不敢。”他在心里不停的呼喚著齊霄昀,王爺啊,王妃太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