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手緊了緊,長長的眼睫掛著晶瑩淚滴,忽然有些心慌。
她低低地喚了一句,聲音又輕又軟,像驚慌的幼獸在低聲嗚咽,怯生生的“哥……”
陸時鳳終于開口搭腔了,淺淺淡淡的音調“別叫我哥,你有你的長夜哥哥,哪里還記得我這個哥哥?”
“哥……”陸時櫻委屈的咬著蜜橘色的唇瓣,也被陸時鳳這種語氣激起怒火,
“長夜哥哥是長夜哥哥,你是你,根本不一樣,我喜歡長夜哥哥,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他……他有了那個顧導了,我不管,我要長夜哥哥,我就要長夜哥哥。”
陸時鳳覺得陸時櫻胡攪蠻纏得厲害。
陸家的小小姐從小受盡萬般寵愛,他對著這個妹妹更是寵,所以養成這種看上什么就要的性子。
更何況,陸小小姐對著她的長夜哥哥,追在身后喜歡了那么久,能簡簡單單放手?
陸時鳳不想再跟陸時櫻廢話,直接強權鎮壓
“陸時櫻,你什么話都不要再說了,現在馬上回家,如果一個小時之后我給管家打電話,管家說你沒在家里,禁足一個禮拜,下個月的零花部扣光,聽明白了嗎?”
“我不。”陸時櫻這個時候犟起來,不怕他。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陸時櫻。”
陸時鳳的聲音已經冷得徹底,一字一句像是從牙關里迸出來的,“你可以試試看。試試你現在不回家,下個禮拜能不能踏出家門一步。”
說完,陸時鳳就徑直掛斷了電話。
“笨蛋,哥哥笨蛋,大笨蛋。”
“嗚嗚……”
陸時櫻看著被掛掉的手機,眼眶紅紅,對著手機罵了兩句發了一通脾氣,手背抬起拭掉眼角的淚珠,要往外走。
“時櫻……妹妹?”
陸時櫻正往外走,一道遲疑的柔柔女聲在她身后響起。
陸時櫻回頭一看,淚眼婆娑間,看到一張清純可人的臉兒,有些不確定地問“你是……以薇姐?”
喬以薇的母親和陸時鳳陸時櫻的母親是堂姐妹,陸時櫻得叫她一聲表姐。
陸時櫻之前常年在國外,一年見不了喬以薇幾次,現在又在哭,看到喬以薇有些不確定,問得猶疑。
喬以薇美麗臉上微微一笑“是我。”
她看到陸時櫻臉上的淚痕,忍不住露出擔心的表情,關切問道“時櫻,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在哭?”
陸時櫻剛才在陸時鳳那邊尋求安慰被訓斥,現在見喬以薇關心她,小小啜泣了兩下
“還不是長夜哥哥,還有我哥,他們兩個,為了一個外人,都……都兇我。”
陸時櫻本來都快止住哭了,這么一提,又忍不住要落淚。
喬以薇見狀,連忙體貼地說“時櫻,這里不好說話,我們換個地方吧,發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說說,心情會好點兒。”
陸時櫻見這里是圣娛的大樓,不時有人來來往往,見著她哭的樣子,她也不好意思,就點了點頭,說“好。”
喬以薇帶著眼眶紅紅地陸時櫻到了圣娛旁邊的咖啡店。
叮叮鈴鈴。
咖啡店的風鈴聲悅耳動聽,伴隨著服務員甜美的“歡迎光臨”。
進了咖啡廳的喬以薇和陸時櫻,兩個人挑了一個角落處坐下。
喬以薇點了一杯咖啡,陸時櫻要了一杯熱開水。
服務員很快把咖啡和白開水端上來,說了一聲請慢用,就退下招呼其他客人了。
喬以薇從包包里拿出一小包餐巾紙,抽出一張遞給陸時櫻,笑笑說“趕快擦擦,都哭成小花貓了。”
陸時櫻被這種七分關心三分笑話的語調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接過餐巾紙,在眼角擦了兩下,又小小喝了一口熱水,才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了一點,不再酸鼻子。
“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