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說。
“也不是!”
謝飛鴻臉色緩和了許多,他突然覺得自己上門興師問罪似乎真的不妥,但有些事情卻也不得不管,再是問道“你今天在臺上展示的手段,清寧苑并沒有教過。”
“但別人教過!”
陳學鑒道“我說過,我曾在山中跟著一位老前輩煉丹,他在我身上也花了些功法,培根養元,讓我的身體基礎與常人有些不同。”
“便如那山中楠竹,十年不生,一旦破土而出,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長到十幾米高。我的情況亦是如此,即便我只有丙等四分天賦,但在達到我力所能及的極限前,便如那楠竹一般,增長迅速。”
“總教習若需要盤根問底,現在也不是時候。學生只能答應,在比武大會完了后,再給總教習一個交代。”
當他決定踏上擂臺之時,就已經想到各種后果,包括眼前的這種質問。
但他已經不在乎了,他要爭取自己想要的,爭取那一線命運賜給自己的陽光。
很多事情,其實交不交代已經沒有意義,只要在完事后,能想辦法得到北王認可,自己大不了被青嵐學院開除,如此而已。
聽得陳學鑒如此保證,謝飛鴻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好,你安心比武,有什么要求就向徐慕青教習提。不管如何,你這次代表的是清寧苑,好好比!”
說完,便轉身離去。
一夜過去,燕千凝依舊沒有出現。
晨光拂曉,破云而出的太陽,讓陳學鑒莫名有些心慌,心情也是有些壓抑。
第二天的比武照常進行,因為第一天的緣故,陳學鑒所在的擂臺觀眾比前一日多了好幾倍,喧嘩熱鬧。
第五輪、第六輪,雖然對手都比第一日的強,但也強不到哪里去。有北極光的幫助,陳學鑒很容易就能找到他們的破綻。
不動如山,侵如火,一擊即中。
沒有一個人撐到第二招,都被陳學鑒一劍擊敗,掃地出場。
這樣的戰斗方式,欣賞性極強,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開始出現粉絲,為他搖旗吶喊。
第二日的比賽過去,陳學鑒已經聲名大噪,甚至有人稱其為“陳一劍”。
第三日,第七輪。
這已經是最后的八強,到了這一階段的對手,沒有弱者。
陳學鑒的也是,而且是冤家路窄。
站在對面的呂欽緩緩拔出了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