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尊之一,所以南嶧山一帶把他當成神。神是用來崇拜的,有需要的時候就拜,沒需要的時候就扔一旁。今日能拜你,明天也能拜其他人。想當主子的話,還得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
“殺!”
端木晨道“任何敢于冒犯神的人,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這樣他們才會把你當成主子。不然只會當成隨時都可以放棄的神!”
“這么多年了,南嶧山一帶任何敢冒犯南嶧山主要人物的勢力都被清掃一空,無一例外?!?
“你的畫像我早已讓人發遍附庸我南嶧山的所有勢力,他們認不出你是罪,認出你還敢冒犯亦是罪。如果蘭川河的事情就那么草草了事了,那么日后就又會有下一個敢冒犯南嶧山的人出現了?!?
“師尊和我都很忙,沒有什么時間來處理這種事情,所以任何苗頭都要扼殺!”
說話間,已經按下青鳥頭顱,停在了離地面不過是十幾米高的地方。
前方是一個大院,建筑很多,頗為氣派,大門上寫著三個字青窯幫。
此時陳學鑒已經猜到端木晨來此是要干什么了,頓時心中略微緊張慌亂。
感覺到外邊的氣息,青窯幫的人都從房中跑了出來,在院子里面仰視天空。于大龍更是一臉恐懼,跪伏在地,一步步跪行而出。
對于南嶧山周圍一帶的所有勢力而言,南嶧山就是天庭,南翁尊者就是天帝,他的弟子們就是神。尤其是端木晨這個煞神,面對他,青窯幫生不出反抗勇氣。
只是于大龍還沒到門口,就被端木晨拍出一道真氣關在了里面。
“師弟,當好人是沒用的,人需要立威,才能讓人尊敬你。這個世道如此,你該學會這個道理!”
說話間,端木晨隨手一揮,八面青色旗子飛出,落在了青窯幫大院的四角八方。隨即見得天地元氣猶如潮水涌入,瞬間化出了一個大陣。
“青煞絕陣!”
北極光立刻從氣息判斷出了陣法名字,罕見的沒有要咨詢費就將信息給了出來。這是一個八級的困陣毒陣,啟動之后,百毒之力侵蝕,覆蓋陣法之內每個角落。
修為越高,支撐時間越久,但除非有實力破陣,不然最多三日,就能毒殺里面的所有生命。以青窯幫的情況,怕是無人能撐過一個小時。
“這樣合適嗎?”
陳學鑒問道,他覺得殺于大龍等人無妨,但這院子里面還有婦孺小孩,若是他,難以下手。
“我覺得合適,這就合適。我若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合適?!?
“這樣做,若是師傅怪罪會如何?”
端木晨頓時微微一笑“將師傅想象成仁慈圣人的人都是對他完不熟悉的人,實際上,讓我來管理南嶧山,就已經說明他對這種事情的態度了?!?
“青窯幫不僅僅是冒犯了你,而且他們私通天府柳家,這亦是大罪。在南嶧山的地盤上混日子,該忠于誰都不清楚,死不足惜?!?
“我們可以原諒懦夫,但不能原諒叛徒!”
“師弟,這是個吃人的世界,仁慈無用!”
此時,一道人影騎馬而來,沖入蘭川河,直到青鳥下邊。
來人氣息渾厚,煉虛期大圓滿修為,實力非凡,但臉上卻都是惶恐。馬上托著兩具尸體,一男一女。
女的陳學鑒不認識,男的正是那位劉大人。
來者將尸體扔在一旁,然后跪伏在地,一語不發,誠惶誠恐。
端木晨看著,開口道“當年我讓你當西守城城主,不是因為你多強大,只是看你聰明,知進退,懂時事。今日一看,倒是沒讓我看走眼。”
陳學鑒大驚,沒想到來的竟是西守城城主。
若將南嶧山看做帝國,西守城城主便是封疆大吏,等同北王。如此人物,此刻竟是如此卑微的跪在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