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秦公子,聽說你詩文無雙,怎么這次文會不揮毫潑墨,讓諸位一睹我封城才子的風采啊。”
“兄臺,此言差矣。或許秦公子今日身體不適,連累文思不清晰了呢。”
秦軒漫不經心的吃著文會上的糕點,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容。
一群酸腐儒生,作的詩詞那也平平無奇,那也叫做詩詞。有他從系統那里兌換出來的好嗎?
他淡定的撣了撣袖子,然后一首詩便吟誦而出“平生文字為吾累,此去聲名不厭低。塞上縱歸他日馬,城東不斗少年雞。”
幾個原先站在他身邊譏諷他的人頓時面紅耳熱,自覺不如,然后羞憤離去。
蘇陽也在附近。
他表示這套路還行。
靠著抄襲得了一百分,然后鄙視那些埋頭學習卻只能考八十分的人。
沒毛病,自古文章一大抄,抄的好就是牛逼,抄完了別人沒發現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不bb,扣6。
臉皮就是厚。
蘇陽很想一拳將這小白臉撂倒,然后問他光靠自己本身才學,能不能把最基礎的韻腳對齊。
鄙視秀才不會作詩,你倒是憑真本事自己作一首啊。
“秦兄,文會有個比試,有些彩頭,不知秦兄可否賞臉參加。”
“什么彩頭?”天命之子神色很淡。
“與異族美人交流詩作心得。”
“這……”天命之子心中一跳,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浮現出一抹猶豫之色。
蘇陽撇了撇嘴,裝什么裝,明明心中愿意的不得了,既想泡女人還想抄詩裝逼,還在這里裝模作樣,半推半就。
“在下喜好詩文,若遇知心文友,秉燭夜談也是常事,可趙兄方才說是女子……唉,并非在下對女子有成見,而是在下已有婚約在身。”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有人幫忙說話。
“秦兄何出此言,番邦外人,有意與我大乾王朝交好,我輩士子應盡力促成才是,豈能因男女之別就壞此大事。”
“依在下愚見,此事非秦兄不可,自從上次詩會之后,秦兄已有封城第一才子名號,士林之中皆以秦兄為首,秦兄豈能不去。”
“是啊,我等自知才學疏淺,我朝文名還需秦兄這等才華橫溢之人宣揚。”
秦軒裝出一副難以拒絕眾人盛情邀請的模樣,道“既然諸位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在下也只能不自量力一回了,用幾許詩文,為我大乾王朝掙幾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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