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蛙變事件影響很大,從全國范圍內講,大部分網民都知道了蛙變事件,出門都不出,都呆在家里做自我隔離,提心吊膽。
除了上班時間,基本上不外出。
人很難不上班,不上班就沒經濟,沒經濟就會死,這可不是說笑的。
調查局這邊已經找到了壓制型治療法,并暗戳戳地開始計劃重振經濟,但是不能一股腦把全部東西說出去。
畢竟國外那邊可是亂成一鍋亂粥了,如果把調查局具有治療辦法的消息公布出去,會有大量的外國災民涌入錦鯉洲尋求治療。
在這種全球經濟化時代,很難關上自家門做自己的事,大部分的產業鏈或多或少都與國外有聯系,一旦斷掉,失業的人會更多,所以調查局公布消息時,必須慎之又慎,這讓負責公關的人員撓破了頭皮。
現在局里只有克蒙掌握蛙聲壓制法,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每天都忙于治療。
特殊事務調查局也沒有好心到那種地步,它是超凡力量的暴力機關,為了應對國外的超凡力量暴力機關,普通法律無法約束它,它用的是另一套準則。
錦鯉總局,小會議廳。
除了個別外出執勤的s級成員用視頻通話連接會議,能到現場的人都在現場參與討論。
“要不,干脆給那些前來治療的人,一人一次消除記憶大禮包。”頭上冒火焰的男人暴躁道。
“那也不行,消除幾千人還行,但是一旦國外的人知道我們可以治療,人數保守估計破百萬,我們哪有那么多人治療,而且消除記憶的人數也太多了,完全不可取。”
“咳咳,那個不好意思,消除記憶的物品難道沒副作用嗎?”
“?”頭上冒火的男人皺了皺,是誰,居然連消除記憶的物品特性都不知道,然后一眼看過去,是屏幕上的一位連線員,上面寫著克蒙二字。
頭發冒火的男人眉頭舒緩,原來是克蒙問的,怪不得不知道。
克蒙是這場臨時會議的額外參與者,原本沒有他參與的權限,但是繃帶男考慮到最近克蒙的特大貢獻,以及身份的重要程度,時君提議讓克蒙也擁有參與重大會議的權利,全票通過,于是有了克蒙遠程連線會議廳的畫面。
“阿蒙啊,那件消除記憶的物品,其實是一件零級事物,理論上它可以在一天內消除幾十萬的人記憶,甚至可以更多人,但我們不希望濫用,萬一出問題了誰也承受不起。”
“另外它的副作用是消除部分記憶,作為交換,它會強化人的另一部分記憶,強化過頭的人有的時候會產生夢回過去的幻覺。”
頭冒火的男人向克蒙簡略地介紹它的功能,克蒙聽了后,恍然大悟。
原來消除記憶的物品是這樣的功能,副作用聽起來不是很強,不過它的消除數量上限真的是太強了,不愧是被定為零點的事物。
“消除記憶的物品原本的消除數量沒有那么強,但是它和另一件跨空間型的零級物品搭配后,能連接各個調查局地界做消除工作,才能做到每日幾千人的工作量。這是保密信息,你不要向外界透露。”
“這個自然,我不會說的。”克蒙保證道。
頭發冒火男人輕敲桌面,“回歸正題,我們現在只有克蒙懂壓制治療法,我們絕不可能把調查局擁有治療能力的消息公布,至少在局里人掌握這一門手藝前是這樣子。”
話題又回歸到令人尷尬的點,首先是絕大部分蛙頭人的個人信息已經在他們的親朋好友或鄰居的朋友圈傳開,如果他們重新變回正常人,也很難瞞住那些親朋好友或鄰居。
“這樣吧,安排他們做移居工作,把他們分批次轉移到另一個較遠的城市工作,變回正常人重新生活。至于他們在網上流傳出來的生活照片,我會讓神獸封殺。”
“對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