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一想了想,復而開口“我記得我發(fā)現(xiàn)他時,血液已經開始凝固,應該是死了有一會了,而且我是從臥室砸門出去的,門上應該也有痕跡。”
“誰能確保那不是你為了脫罪而故意布下的?”
深知百口莫辯的古青一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鬼差把自己扔回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去體驗一下牢獄之災嗎?
話說一直以來這個鬼差大哥說話總是神神叨叨,做事也摸不著頭緒,實在不知道他這是什么個意思。
如今有重大嫌疑在身,加之那兩個人指證,也只能是暫時被扣押在這里,古青一看了看墻上貼著的大字報“也不知道黃瓜的狗糧夠吃多久?”
陳晏清是尋密司的榮譽顧問,更是一名邏輯優(yōu)秀的查案高手,這樣的事件并不算是棘手,只是需要花費些時間罷了。
但總覺得這家人也不知是惹了哪一路神仙,慘事是一件接著一件發(fā)生,也算是可憐。
一天后,陳晏清聯(lián)合法醫(yī)經過對張志的驗尸,發(fā)現(xiàn)其尸體脖子上有淺淺的勒痕,是手臂扣住脖子的印子。
那把直插心臟的水果刀根據(jù)其深度和肌肉破壞程度,可以證實出自一個力度不小的男人之手,而在被殺之時,應該還有一人將其從背后緊勒住了脖子。
古青一的嫌疑越發(fā)的小了起來,坐在審訊室中看著眼神晦暗的陳晏清“陳顧問可是破案了?”
“張志的兩個兄弟平日與他有什么矛盾嗎?”
“矛盾一直挺深的,老人家死后,更是為了爭奪家產大打出手。”
“那你之前怎么沒有說過這個恩怨?”
古青一苦笑了一下“可能是我還是不敢相信會是他們所做。”
“為什么?”
“血濃于水的親情,原該是最干凈純潔的。”
出了尋密司后,古青一看了看外面,又是陽光晴朗的一天,而這個已經被鬼附身多天的身體也越發(fā)虛弱下來,走了一小段路就氣喘吁吁。
“我又不知道怎么出去,難道要去找個人打我一頓不成?”趴在路邊護欄上的古青一自言自語著。
“張?zhí) ?
這么多天下來,也算是習慣了這個稱呼,順著聲音看去,又是他!
“嘿,你說巧不巧,真是哪哪兒都能遇到你。”古青一支起身體站好打趣道。
夏奕和那個律師站在不遠處相視一笑“我們是特地來找你的。”
“有事說事。”
夏奕走近了兩步,掏出一包紙巾遞過去“這附近有個咖啡廳不錯,我們過去坐坐可好?”
接過紙巾擦了擦汗,覺察到這個日頭照得已經有些體力不支,只好點了點頭跟著走了過去。
一進咖啡廳,一大股清涼撲面而來,讓人本來被曬得有些懨懨的疲憊被一掃而光。
“冰美式,謝謝。”看也不看單子,古青一熟練的說道。
夏奕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也將單子遞了回去“一樣,謝謝。”
“夏先生對吧?什么事兒,說吧。”
被附身的這個婦女也是臨近四十的年紀,面上皮膚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平時不屑保養(yǎng),眼角細紋也是遍布叢生,照鏡子的時候,古青一忍不住想要給她介紹自家公司產的美容儀的沖動。
雙手有許多老繭和脫皮,一看就是一雙勞碌又愛打麻將的手。
但此時端起咖啡杯的嫻熟動作,和小口淺嘗的姿態(tài),著實是和外表形象不太相符。
“張?zhí)毕穆蓭煶雎暤馈?
“張志已經死了,也不要叫我張?zhí)恕!惫徘嘁挥行┎荒蜔?
“好。”夏律師尷尬的笑了笑“林虹女士,鑒于現(xiàn)在的張家情況,所以也只能找您商議了。”
“直說就是。”
“張老先生生前留下的財產,包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