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衣也鄭重抱拳道“前輩保重。”
楚輕安緊隨顏儒羲身后,三步一回頭,似乎很擔心洛白衣,而洛白衣突然向前沖去半步,又戛然停下,只是喊了一句“楚輕安!”楚輕安聞聲回首,洛白衣嘴唇輕動“一路小心!”楚輕安微微蹙眉,點頭回道“好。”
二人火速趕下山去,馬蹄生風,蕩起煙塵落葉,跋山涉水,踏破山河萬里。二人策馬揚鞭,不過幾里路,便趕上了林茹雪等人。還有數十丈遠,顏儒羲在馬背上高聲喊道“掌門且??!”
聲音飄蕩在竹林之間,林茹雪等人聞聲回首,只見二人騎馬追來,正是顏儒羲與楚輕安。林茹雪見顏儒羲跟來,眉頭緊鎖,稍顯責備之意,撥馬回轉,朗聲問道“我命你鎮守山門,為何追下山來?”
顏儒羲勒馬說道“掌門師妹,此去一葉劍門,危機重重,恐兇多吉少,特此前來助陣!”“不過是武林大會罷了,有何危機?難不成那游晉文還能殺了我們不成,哼!”陸莊虞不禁哂笑道,他眼中的顏儒羲不過是個懦弱無能的偽君子罷了。
顏儒羲看向身后的楚輕安,示意楚輕安將此事說明,更有說服力。楚輕安遂縱馬上前,抱拳說道“林掌門,陸長老,晚輩斗膽直言,還請兩位一定要相信晚輩。晚輩的師兄游晉文,背叛師門,不知從何處習得一身邪門武功,諸位恐不是他的對手,若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只怕兇多吉少。”
“笑話!”陸莊虞扭頭看向前方,撫須譏笑道,“楚姑娘,恕老朽直言,游晉文的武功我等早已在玉佛大會便見識過,雖說是年輕一輩中還算得上是翹楚,但在我等眼前卻是不堪一擊??赡銋s說他學了邪門武功,背叛師門,如此貶低自家師兄,莫不是要替刀雪客開罪?”
楚輕安聞言,早已怒火攻心,可她深知此刻絕不能和陸莊虞這等人物翻臉,只得默默將滿腔怒火吞入腹中,緊緊攥著韁繩的手早已被汗水濕潤。
陸莊虞又若無其事的說道“縱然那游晉文當真學會了甚么上乘武功,可距離他大婚之時尚不到一個月,能有多少成就?何必杞人憂天,惹人恥笑。依老朽看,此行安全無虞。弟子們聽令!”、陸莊虞一聲令下,身后五十名弟子皆拱手附和道“有!”
“繼續出發!”說罷,陸莊虞又輕蔑的掃了一眼楚輕安,策馬揚鞭,率領著全部弟子向前進發,馬蹄聲漸漸遠去,只留下林茹雪與顏儒羲和楚輕安三人留在原地。陸莊虞雖是長老,但在門派之中地位極高,輩分極大,故而林茹雪也要讓他三分。
見陸莊虞走遠,林茹雪略帶歉意的對楚輕安說道“這陸長老向來如此,刀子嘴豆腐心,還望你多多包容。”楚輕安自然識得大體,忙拱手說道“前輩客氣了,陸長老既是前輩,我理當敬他三分?!?
“難道此行一葉劍門果真如此兇險?”林茹雪眉眼一挑,半信半疑。楚輕安知道讓沒有親眼所見的其他人相信此等奇聞實在太難,也只得長嘆一口氣道“到時前輩自會知曉,只是我希望林掌門能做好防備,以防被我師兄”楚輕安無法料想后果,不敢多言。
“哎,既然如此,我們便一同前往一葉劍門罷。只是這門派中事”說罷,林茹雪看向一旁的顏儒羲,顏儒羲心領神會的笑道“我已然讓門內弟子皆按部就班,一切照舊,在我們回來之前都不見客。”諸事備妥,三人便策馬遠馳,去追已然走遠的陸莊虞眾人。
不僅是西方劍派,江湖上大大小小二十的門派全都收到了請柬,而且幾乎都是掌門親自參加,盛況遠超玉佛大會。東方劍派鐵扇劍仙呂南悔,西方劍派寒月冷劍林茹雪,南方劍派千里煙波唐雙翼,北方劍派金劍鐵骨單子執,寒山道觀寒山潛龍莫盡雨,乾坤派半鬼邪道喬不通,烈馬幫烈馬狂刀馬雄,紫衣神教圣女小倪,諸葛世家白發判官諸葛朗,鯨云島島主幻海歸虛龍鯨落,伏龍寺住持金剛神僧空武,天義營瀑布雨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