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鷹族在中原,還有其他的內應?”刀雪客琢磨道。楚輕安更是焦急起來:“門戶與宮中,豈不是中原的胸膛與心臟?門戶洞開,朝鷹族便可舉大軍輕松闖入中原,如果連宮中都有都有朝鷹族的內應,那萬一開戰,必從中起事,那當今皇上與文武百官豈不是危在旦夕?到那時,朝廷還有甚么余力與朝鷹族大軍對抗......”
楚輕安不敢再往下想更加恐怖的事。此事若是果真成了,中原便要滅國了。“等那使者醒來,必要逼他說出這門戶與宮中的內應究竟是何許人也,萬萬不可讓他們的詭計得逞,讓中原百姓生靈涂炭!”
刀雪客握緊了拳頭,錘的那桌子上的茶壺碗碟也搖晃起來。楚輕安將手搭在他手腕之上,細聲問道:“先前,雪哥哥曾對我說,不愿做大英雄,不愿牽扯上天下人,如今為何又......”
“我以一家之仇堅持到今日,還未曾舍棄。我深知家人慘死是何等的痛苦。若朝鷹族真的舉兵來攻,國破家亡,到那時千萬人流離失所,生死離別,我又豈忍心他們步入我的后塵?”刀雪客面帶愁苦的徐徐說道,“如今我既有能力阻止這場浩劫,又豈能袖手旁觀?一國不存,萬家亡,無大家焉有小家?”
楚輕安聞聽此言,心中甚是欣慰激動,緊緊攥住刀雪客的手。忽傳門外弟子來報:“稟報門主,那人已醒了!”楚輕安與刀雪客相視一眼,提了刀劍便來到地牢處,只留二人與那使者在牢中,其余人等盡皆在外守候,沒有楚輕安的命令全都不準進來。
此處地牢刀雪客再熟悉不過,先前他也是被游晉文關押在此處,日夜折磨,生不如死,只是如今他的處境已不似從前了。
而當那使者醒來之時,已然被繩索捆在木樁之上,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抓,扯開嗓子便喊著救命。而楚輕安與刀雪客也不阻止,任他叫喊,直到他喊的口干舌燥嗓子冒煙也沒叫來任何一個人。
楚輕安見他連聲咳嗽便笑道:“怎么?不叫了?這里是一葉劍門,你就是喊啞了嗓子都沒人會來救你的。”
“你們這是,你們這是私設刑堂,按律,按律當斬!”那使者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喉嚨都干啞又導致他咳個不停。
刀雪客卻冷笑著說道:“虧你還知道私設刑堂觸犯律法,只不過這是我們姜國的法律,怎么,朝鷹族也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