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麻亂,在呂邗姜精心的打理下,總下見到了成果田穰苴率領齊國水師,打贏了吳王夫差;田恒率領齊國陸兵們,亦成功地拖住吳國胥門巢,讓他得知他的恩師伍子胥已然去逝……
現在,想必胥門巢惱火得很罷?——嗯,就算他想報復吳王夫差,那也是沒問題的!
嘴角微微地揚起,呂邗姜心情愉快極了,決定進行第三步見越國勾踐!
不過,想見越國勾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呂邗姜并沒有和越國直接聯系的方式——以前都交給田穰苴做來著,哪知……摸了摸下巴,呂邗姜決定等到田穰苴返回后。
哪知,田穰苴是最晚回來的……田恒才是最先回來的。
當然,呂瑞姜是最高興的。
當吳國崛起之時,齊、晉、楚三國都已經相繼稱過霸了。這三個國家與吳國都有個共同特點,就是都為“邊緣國家”。所謂的邊緣國家,意味著他們的背后沒有能夠對其形成威脅的勢力。當然,吳國的情況有點特殊,因為吳人自以為已經掃清的后院不久以后就要起火了。
邊緣國家的身份,只是表明他們的地緣實力,有可能支持他們成為霸主,但要想成為中央之國的霸主,還有一個形式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到河濟相交的中原地帶和大小諸侯舉行一個儀式,以昭示天下自己的霸主地位,而這個儀式即被稱作“會盟”。一般而言,如果要讓霸主的地位更加名正言順,還需要周王室派使者到場,以示認可。現在已經打敗了楚、齊兩國的吳國,要做的就是這樣一個儀式。
相比于晉、楚、齊三國而言,吳國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以船為馬”。同樣作為交通工具,船與馬的區別在與,前者的運能巨大,成本低,只是必須有合適的水道;而用馬在陸地上運輸,雖然性價比不及前者,但更加靈活機動。如果與現在的交通工具類比,就是火車與汽車的區別。
通過開挖邗溝,吳國連通了江、淮二水,并通過泗水,讓吳國有能力將它的力量延伸至中央之國的東、南兩條邊緣地帶。問題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中央之國的任督二脈還是在于河濟兩瀆。吳人已經通過泗水在中原的東側,山東丘陵以西延伸了它的地緣力量,實際已經介入了河、濟流域。但如果不想辦法讓吳國的戰艦出現在這兩條河流上,那些分布于河、濟流域的諸侯們并不會感覺到真正的威脅。試想一下,要是美國的海軍只能在夏威夷以東活動,它對中國的壓力還會這么大嗎?
吳國新開挖的這條運河叫作“深溝”,在現在的山東濟寧(曲阜邊上),終點則在菏澤。關于“菏澤”,我在齊魯一節中已經有過解讀。這個位于濟水南側的古澤又叫作“雷澤”,在濟水為它補充水源的時候,也為它帶來了泥沙,特別是黃河奪濟出海之后,因此這個古澤后來湮沒了。并不十分確定吳國決定開挖“深溝”時,雷澤是否存在,規模又如何(有一種說法,最初并未與濟水相連,而是由另兩條河流匯聚而成的),但雷澤一帶當時的地勢肯定是較低的,否則也不可能有機會匯聚成澤。因此吳國選擇向這個方向挖掘運河,可以更為節省人力。至于深溝與“菏水”的關系,則有些模糊不清。有認為菏水就是深溝的,也有認為菏水是菏澤的延伸,或者是水量減少后的渮澤。由于上古的水患頻繁,河流湖泊遷移的情況較多,實際情況如何已經不可考,但夫差在泗水與濟水之間連通了一條新的運河是可以肯定的。至于這條運河究竟有多少是天然河道,有多少是人力所為并不重要。
吳國挖通深溝,所花的時間大約也是兩年,在艾陵之戰后第三年(前482年),夫差決定向他的最后一個對手——“晉國”發起挑戰了。挑戰的地點被選定在一個叫作“黃池”的地方,具體的地點在現在的河南省封丘縣。對于我們而言,黃池現在劃歸哪個省縣管轄并不是重點(對于有志于靠旅游拉動d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