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
趙何哈哈一笑,一揮手“來人啊,請薛公田文上殿吧!”
嘩啦一下子,整個大殿一陣嘩然。
薛公田文,那不就是魏國之前的相邦,如今自立為薛國國君,被魏王口口聲聲宣布為逆賊的那個家伙嗎?
現在,趙王居然讓田文親自上殿?
這簡直……
有大事要發生了啊!
魏王在聽完趙何的這句話之后,整個人的身體也是頓時劇震,腦袋轟一下差點炸開。
他突然一下子就部都明白了。
什么趙王原諒了魏國,其實都是假的。
趙王這個家伙,根本就是包藏禍心,想要利用田文這個棋子來和魏國作對!
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然而,魏王這個時候再醒悟過來,其實也已經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畢竟,這里可是趙國的都城邯鄲,是趙何的地盤!
趙何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么田文出現在這里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果然,趙何的話語剛剛落下不久,一個個子小小,但是卻穿著一身華麗衣裳,在魏王看來簡直如同猴子一般滑稽可笑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朝著趙何行禮“田文見過趙王?!?
趙何笑道“好了,薛公不必多禮,坐吧。”
田文似乎也是早有準備,就在一旁剛剛設立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值得一提的是,田文的座位緊靠著韓王,正好就位于魏王和楚王的正對面。
田文剛剛一坐下來,就正好迎上了魏王的目光。
這一對曾經的君臣如今在趙國的大殿之中對視,兩人之間的目光中都是爆發出了極其強烈的敵意。
若是目光能夠化為實質的話,兩人這幾息的對視時間之中怕是至少過了上百招,說不定都已經分出死活了。
魏王終于忍不住了,開口道“趙王這是什么意思?田文這般亂臣賊子,乃是人人得而誅之,趙王如今堂而皇之的這般將他引入大殿之上,難道就不怕這在場如此多的趙國大臣見到了之后,引起什么不好的聯想嗎?”
魏王這個時候整個人確實是氣炸了。
人總是有一個閾值的,趙何態度的突然大起大落就已經讓魏王的心理防線遭到了巨大的挑戰,而田文的突然出現則是徹底的突破了魏王最后一道心理防線。
如果說一直以來魏王都提醒自己要克制、要容忍的話,在見到田文的這一瞬間,他確實是忍不下去了。
所以,魏王破天荒的第一次開口炮轟趙何,甚至是狠狠的諷刺了一波趙何。
你趙何現在把魏國的亂臣賊子這么帶上來,等到以后,你就確定你趙國在場的這些家伙里面一定沒有第二個田文嗎?
對于魏王的突然爆發,就連趙何自己都楞了一下。
但馬上,趙何就十分爽朗的笑了起來“寡人趙國的事情,那就不勞魏王操心啦。畢竟你魏國又不是盟主,對吧?好了好了,我們也不要離題了。還是好好的聊一聊,究竟你魏王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吧!”
魏王臉色鐵青無比,已經徹底明白了趙何的險惡用心。
這個趙王,說是不追究,其實就是想要用田文這顆旗子來大加追究,甚至用來摧毀魏國!
如果,自己今日在這樣的場合被趙王給壓制住了,那么大魏的將來……就徹底的完了啊。
魏王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之中慢慢的燃起了斗志,沉聲道“不知道趙王究竟對于寡人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有哪些質疑?”
趙何雙手一攤,笑道“不不不,魏王你誤會了。寡人再說一遍,寡人是相信你的,畢竟你魏王可是寡人的盟友啊,寡人怎么可能不相信寡人的盟友呢?真正對你的話有意見的人,乃是這位薛公——”
趙何說到這里,伸手一指旁邊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