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護神來了,長吁一口氣,一陣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單獨的,亮堂堂的病房里,一睜眼,就看到姬鈴兒就坐在床前一把藤椅里,她又換上了那身畬族傳統服裝,明眸皓齒,艷絕一時。
看到我醒了,立時又恢復了冷冷的模樣,道“你還真能睡。”說著站了起來,指著身旁另一把藤椅上一堆沒拆封的衣服,說“你穿來的衣服都燒掉了,小鎮上沒什么好的,我在鎮上的賣場給你買了些,你湊合穿。”
我忙說“多少錢我轉給你”
鈴兒道“不用了。”說著就要走,我忙叫住她“我睡了多久?”
鈴兒道“不長,一天半。我去叫朱亥過來。”說著推門出去了。我心想“鎮上?鎮上的小醫院有那么好的條件給我做肌肉和神經縫合手術嗎?肥豬這個坑貨。”想著我就輕輕動了動右手的手指,咦,能動,我又試著抬了抬右手小臂,奇怪,能抬起來。
我干脆大著膽子試探著把右手舉了起來,一點都不費勁,雖然肩膀上傷口的位置還有點癢,但是看起來問題不大。
這時候胖子推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喜笑顏開,過來就拍了拍的我的頭,笑道“沒看出來你這家伙身體的恢復速度竟然是常人的幾百倍,真是天生的神將好材料啊,哈哈。”
我一臉懵,看著朱亥“你給我說清楚。”
朱亥道“前天夜里我一下車看到情勢不對,立馬在口袋里用手機撥了號,雖然沒說話,中心還是聽到了我們和那些小混混的對話,后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大家把你送到這個醫院,本想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然后轉到三明市或者福州市,給你做手術。
我跟這個醫院管外科的副院長說你的肩膀被砍了很長很深的口子,得動手術,請他看看,不行就轉院,沒想到醫生拆開包扎的紗布,發現你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在我堅持下又給你做了簡單的針電極生理檢查,發現你的肌肉、大大小小的血管、包括你的神經都沒問題,神經傳導也沒有問題。
那個醫生鼓搗了半天,以為是我撒謊,很不高興,還說”朱亥嘻嘻一笑,學著別人副院長的福建普通話語調說道“這點小傷也送來,自己在家貼幾個創可貼對付一下不就行了,我們鎮一級的醫療資源也是很寶貴的,哼,胡鬧。”
朱亥咽了口吐沫,接著道“不過他看到你昏迷不醒,還是同意劃撥了這間單人病房讓你休息,這兩天我幾次看了你的身上,小傷口好了,肩上的傷昨晚上看的時候也完愈合了。”
我將信將疑,趕緊把病號服的領口拉開看,只見我右肩上那個大口子確實沒了,只有一條淡淡的白白的印子,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我小心地坐起來,右手向前繞了兩圈,用力揮一揮,果然毫無阻滯。
這下我終于明白之前我獨斗奎木狼和胃土雉的時候,為什么明明受了傷,之后卻找不到傷口,我又問胖子“你是說我身體有自愈的能力,那之前在車上怎么一直流血呢?”
朱亥撓頭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可能那會兒你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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