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懷疑,那個人,就是我。
龍兒卻一臉疑惑,不解風情地又用那傳音入密之法在我心里說道“你說的這是首什么歌?開爾力思威四排,那是什么意思?”
我心頭大囧,我這才想到,十多次輪回轉生的龍兒,唯一不懂的事,恐怕就是英文了,我忙在心里想這是一首很好聽的英文歌,歌名用咱們中文講,叫做無心呢喃,歌里的主要意思就是和你跳過一支舞,此生我再也無心和任何人再跳舞了。
龍兒微微一笑,又在我心中傳音道“我們跳過舞嗎?”
我抓了抓頭,心里又想好吧,算了,換一首歌,你聽過的,就那首送情郎吧,就是你記得的那首歌,一不教你憂來呀啊,二不教你愁啊,三不教你穿錯了,小妹妹的花兜兜……
龍兒到這時似乎才明白了,但她馬上傳音道“這也太不吉利了,我不許你這樣想,你給我快點收斂心神,敵人馬上就到了。”
就在這時,我看到大堤對面,那果林方向,幾頭猛獸踉踉蹌蹌地正向我們這里跑了過來,為首的,正是那頭大豹子猙獸,后面僅僅只跟著三頭老虎,它們速度很快,一千多米長的暗堤不到一分鐘就跑完了,到了我們這邊的廣場之上,一頭異獸和三頭猛獸,都是氣喘吁吁,身上還帶著傷。
那三十幾頭老虎,難道就只剩下這還帶著一身傷的三只了嗎?!
而剛才它們經過湖中大堤之時,我隱約看到,那一大一小兩邊湖水之中,似乎同時有人從水里冒出了頭。
應該是那兩只魚人水妖。
兩個水妖從水中冒頭出來,就未再沉入水中,看起來她們也似乎正在做著應戰的準備,但這次的對手可不是普通人,不知道她們能不能對其施展那誘惑之術。
這時那三頭老虎穿過嚴陣以待的前面隊伍,走到四排人群的側后方,就停了下來,繼續喘。
而那猙獸卻沒有停下,徑直走到臺階之上老獸王鑿齒的身前,俯下身子,這時我才看清楚,那猙獸的背上,并沒有那個獸王的兒子,小獸王的身影。
老獸王鑿齒伸出手掌不斷撫摸著那高大猙獸的背,過了一會兒,口中有些悲涼地說道“沒關系,沒關系,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消說,這老獸王,肯定有與這些異獸溝通的秘術。
這時老獸王鑿齒又回頭看了看,見我和龍兒并沒有逃走,苦笑了一下,對我道“敵人果然很強,正如你所說,群虎擋不住,幾乎都死了,我那小兒也被他們擒住了。”
說著,老獸王轉了回去,挺直了身子,大聲道“好好好,這樣最好,老夫身為獸王,一輩子卻庸庸碌碌,看來是時候變身和強敵痛快打一場了,說起來,力戰而死,總是絕對要比壽終正寢來得過癮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