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進入大帳后,入眼的是一片狼藉,地上滾落著四五個酒壇子,做面上灑滿了酒液和食物的殘渣,再看這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下巴無須,五官還算端正,眉頭尖且細長,眼睛不大,但是眼角閃爍這一抹光芒,讓李昊辰極為不喜歡,這個人就像是毒蛇,他善于偽裝,把這自己表現(xiàn)的人畜無害,但是當他有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咬死你。李昊辰心中暗暗道“這個人估計就是左衛(wèi)率副率王經(jīng)了!”
另一個人,看起來大概有四十左右,臉上絡腮胡子,看著就是一個挫人,眉寬而短,高鼻梁,厚嘴唇,眼睛清明沒有雜質(zhì),一看便是沒有什么心機的人。相比之下李昊辰還是對這個人頗具好感。心中也知道,這個人便是左衛(wèi)率另外一個副率張寒了。
兩個人聽見李昊辰自報家門,張寒沒有站起來,而是王經(jīng)馬上站起來,單膝跪地道“左衛(wèi)率副率王經(jīng),參見大人!張副率說心情煩悶非得拉著屬下,陪他飲酒,未能迎接大人,還望大人贖罪!”
張寒剛想罵人,但是看見張寒的表現(xiàn),他也不敢托大,雖然他是一個粗人,但是他可不傻,他也連忙起身一抱拳說道“左衛(wèi)率副率張寒,見過大人!末將有傷在身,不能給大人行大禮,還望大人贖罪!”
看著兩人的表現(xiàn),如果是個糊涂人,此刻肯定會念王經(jīng)的好,而痛恨張寒。但是李昊辰剛才在大帳外已經(jīng)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此刻張寒給他臉色看,不愿意參拜他,都是因為王經(jīng)在一旁煽風點火所至,至于說什么身上有傷,這種話拿去騙鬼去鬼都不信!
不過李昊辰此刻并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淡淡的笑意道“本率知道兩位副率軍務繁忙,沒有去迎接本率,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本率在大帳外已經(jīng)許久,聽見兩位副率對本率多有不滿,不知道是不是兩位副率心中的想法?”說著眼神淡然的看向了兩個人,那眼神的意思好像就是什么都知道,同時還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要知道有的時候淡然的眼神,比看起來凌厲的眼神還要恐怖,你知道凌厲的眼神,說明這個人生氣了,要發(fā)火了,但是淡然的眼神,你并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現(xiàn)在張寒和王經(jīng),心中便是這樣,有些忐忑。不過兩人也算是久經(jīng)戰(zhàn)陣,并沒有被李昊辰這個眼神所嚇到。
王經(jīng)先開口回話道“大人,這是說的哪里話,您既然是太子新任命的左衛(wèi)率,我等自然要聽從您的將令行事,至于不滿不知道大人說的是哪里話,呵呵……”王經(jīng)的這一番鬼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說道了后面為了掩飾他的尷尬,他干笑了兩聲。
張寒此刻已經(jīng)是酒過三巡了,有些微醉,聽著李昊辰那擠兌的話,同時也仗著他是太祖最早的從龍之臣,又救過太子的命,冷哼一聲道“你個乳臭沒干的小毛孩子,老子還就是不服你,你能咋地?你憑什么做左衛(wèi)率的位置?你要是能打得過老子的這雙鐵拳,老子便服你,任你處置,否則你就給老子滾出大帳,別影響老子和王兄弟喝酒,以后見到老子,躲著走就行了,老子肯定不欺負你這個新兵蛋子!”說完了也不理會李昊辰和后面跟著的魏征,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自顧自的接著喝起了酒。
李昊辰再次攔住了,氣的有些發(fā)抖的魏征,他知道魏征肯定是要呵斥張寒,但是像張寒這種粗人,呵斥是沒有用的,只有打到他才有用!所以他攔住了魏征,笑呵呵的說道“張副率果然是好氣魄,好膽識,本率佩服!”說著他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空酒壇。
張寒聞言冷哼一聲道“你個新兵蛋子,老子……”只聽啪啦一聲響,李昊辰直接把手中的酒壇子直接砸到了張寒的頭上,怒喝道“你是哪個的老子,在本率面前你耍什么橫?不是看在你以前救過太子的份上,本率今天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跟我耍橫,你還不夠資格!”此刻李昊辰看起來了,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