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知道了來龍去脈后,便打發(fā)走了呂娉婷,他的睡意被這么一折騰也不見了,靜靜的等待幾人回來復命,李昊辰知道此刻他也不適合外出,現(xiàn)在確實有點像呂娉婷說的,有些無聊了。
率先回來的是呂鐵,他只是負責布置奇門陣法,讓人不能發(fā)現(xiàn)這個客棧,這件事情對于呂鐵來說非常的容易,很快呂鐵便回來向他復命,告訴他一切都布置妥當了。
呂鐵匯報完了,剛想要出去,就被李昊辰給叫住了,李昊辰有些尷尬的說道“呂老伯,剛才令愛來過了!”
聽著李昊辰的話,知女莫若父的呂鐵連忙說道“將軍,我這個姑娘從小就被我寵壞了,如果她有什么冒犯道將軍的地方,還請將軍看在小老兒的份上,不要和她一般計較!”呂鐵聽李昊辰這么一說,便心中以為是自己的姑娘得罪了李昊辰,連忙解釋。
李昊辰簡單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呂鐵說了一番,呂鐵無奈的搖頭嘆氣道“哎!這個娉婷啊!將軍您有所不知,我這個姑娘從小便學習先祖?zhèn)飨聛淼镊然笾g,一顰一笑極能刺激正常男人的,將軍能夠無動于衷!小老兒佩服!”說著呂鐵對著李昊辰一拱手,接著說道“娉婷她從小性子孤傲冰冷,除了施展魅惑之術外,她從來不會對任何人笑,如果她一旦笑了,那便是施術了!以后將軍還請小心些!我這姑娘從小就是不服輸?shù)男宰樱袢账麑δ闶┬g失敗,難保那一天不會再次對你再次施術,不過將軍請放心,這魅惑之術本身是對人沒有任何傷害的!”
李昊辰聞言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jīng)知道了,此刻他腦海之中浮現(xiàn)了剛才呂娉婷的一顰一笑,現(xiàn)在想起都讓李昊辰有些感覺到頭大且頭皮發(fā)麻。心中暗道,看來以后和這個姑娘相處,還得萬事小心些。
呂鐵又再次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娉婷,要試探將軍,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啊!這本就是一個對于將軍不公平的事情!娉婷的魅惑之術已經(jīng)小有成就,一般人是根本無法抵擋的!小老兒現(xiàn)在邊去找她說到說到去!”呂鐵說完話,搖頭嘆息的和李昊辰抱拳告別,便轉身出了房間。
時間過的很快,一連幾天李昊辰也沒有等到呂氏兄弟來的匯報,也心中此刻有些沒底了,心中十分擔憂二人的安,李昊辰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此刻在李昊辰心中已經(jīng)認定了呂氏兄弟恐怕出了什么意外了!”
這一日,李昊辰收拾了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剛想向客棧外面走去,自行打探下消息,剛出門便見到了行色匆匆而來的呂銅,呂銅見到李昊辰要出去,詫異的道“將軍,你意欲何往啊?”
李昊辰一見是呂銅回來了,很是開心,然后帶著呂銅進了他的房間,便問道“呂銅,可查清楚了?”
呂銅聽見李昊辰的問話,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尷尬的神情,他垂下頭說道“將軍,事情調查的不順利,一開始親近李世民的幾個勢力家族還好,但是兩天前不知道為什么所有家族,部嚴密防備,我們的探子根本深入不了,他們就連出去買菜的丫鬟,后面都派家丁跟著,根本不讓生人靠近,而李世民以前的屬官,我們明察暗訪,得到的結論只有一個,那便是然不知所蹤。”說完了呂銅的頭低的更低了,似乎在等待著李昊辰的懲罰,見陣李昊辰好一陣子都沒有說話,他便說道“屬下辦事不利,請將軍責罰!”
李昊辰并不是故意不搭理呂銅,只是他在想,是什么原因讓這些家族和勢力,部都警覺起來了呢?李昊辰想著想著便明白了,應該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李昊辰對呂銅道“呂銅,你且先起來吧!這件事不能怪你,明顯是有人走漏了消息,讓他們有了警覺,你自然什么也查不出來!”
呂銅聞言,神情有些緊張,然后道“將軍,你是說我們之中有叛徒?”
李昊辰聞言先是點了點頭,后又搖了搖頭道“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