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看著房玄齡好像認(rèn)出了那個帶頭的災(zāi)民,李昊辰連忙問道。
聽著李昊辰的發(fā)問,反觀房玄齡此刻卻有些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哎!”
看著房玄齡此刻還支支吾吾的,李昊辰有些憤怒,冷聲道“房先生,我自問待你不薄,眼下如此關(guān)鍵時刻,先生還不能如實對我講明自己所知,莫不是先生覺得我并不是可以托付之人,已有其他心思?如果是,還請先生明說!我必然不會強留先生!讓人現(xiàn)在給先生準(zhǔn)備盤纏路費如何?”
李昊辰這番話說的不可謂不狠,如果房玄齡此刻再有半分遲疑,恐怕李昊辰真的會下逐客令。跟在李昊辰身邊這么久,對于這些房玄齡此刻可是非常清楚的。
看著臉如冰霜的李昊辰,房玄齡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的道了聲,罷了!自古忠孝不能兩,便開口道“這個人叫司豐原先是李世民的侍衛(wèi)長,后來因為犯了錯誤被趕出了秦王府。”說道這里,房玄齡頓了頓,用有些尷尬極小的聲音繼續(xù)道“同時他還是我的妻弟……”
這最后一句話,房玄齡似乎是在解釋著自己剛才的欲言又止,又像是自言自語。不過恰好李昊辰倒是聽清楚了這句話,也就沒有再責(zé)怪房玄齡,明白了他為什么剛才會欲言又止。
聽了房玄齡的話,李昊辰并沒有開口,沉思了片刻后才對房玄齡說道“既然這個人是你的親戚,我看玄齡先生上前去勸說一二吧!如果他們放下武器,我一定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李昊辰的話讓房玄齡心中是一陣的感動。因為房玄齡知道,如果按照眼下的情況,以李昊辰向來果斷的性格,肯定這些人是沒有什么好下場了!之所以李昊辰會這么說,做出這樣的決定。完是因為他,這怎么能讓房玄齡心中不敢動呢!
不過聽了李昊辰的話,房玄齡并沒有行動,而是眉頭緊鎖的道“將軍,這,恐怕屬下是勸不了此人的,第一此人是李世民的忠實擁護(hù)者,恐怕此次民變幕后黑手就是李世民。第二屬下向來和這個妻弟關(guān)系不是很好,他向來不太給我面子。”房玄齡說著又頓了頓,神情有些尷尬的繼續(xù)道“第三,我這個夫人,本來就是李世民主的婚,在我離開李世民投靠將軍后,我那妻子已經(jīng)讓李世民改嫁給了其他人。所以……”
李昊辰聽到這里,點了點頭道“先生不必說了,我心中已經(jīng)明了,我去勸說一下他,也算是給先生一個交代。”李昊辰深刻知道,在這個封建的時代,房玄齡這個遭遇得說是丟人至極。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昊辰才打斷了房玄齡的話,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同心中想著回頭一定再給房玄齡找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畢竟房玄齡的遭遇多多少少也和他有關(guān)系。
李昊辰這樣想著,拍了拍房玄齡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便打馬再次上前了幾步對著司豐道“大膽司豐,還不快快放下武器,爾等底細(xì)我已經(jīng)清楚,現(xiàn)在放下武器,本官看在房先生的面子上,可恕你死罪!趕緊懸崖勒馬,切勿冥頑不靈!”
那司豐聽著李昊辰說出了房玄齡,便知道自己的底細(xì)已經(jīng)藏不住了,不過還強自嘴硬道“我沒什么底細(xì),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讓我們放下武器也行,你得先放了黃大人!”
聽著司豐不承認(rèn)身份嘴硬,李昊辰一陣?yán)湫Γ浜咭宦暤馈笆裁磿r候李世民的侍衛(wèi)長,也成了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了?這是本官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司豐聽見李昊辰已經(jīng)明確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知道隱瞞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不過還是狡辯道“我雖然以前在秦王府,不過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被秦王趕出了府邸,你現(xiàn)在說這個無非是想要我這些不諳世事的兄弟們放下武器,任你宰割,告訴你不要在這里費勁心機了,我還是剛才那話想要讓我們放下武器,就趕緊放了黃大人!”
李昊辰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