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的話剛落下,一旁的房玄齡便勸道“將軍,這情況有變,您還是先避避吧!這要是讓此賊傷了將軍,實在是劃不來!”
薛仁貴也在一旁勸道“是啊,義父,你就聽房先生之言吧!還是暫且避避,孩兒一定盡快捉住此賊,交于義父處置!”
李昊辰聞言笑了笑道“你們倆都是神經太過敏了,本侯料定秦將軍不會傷害本侯!”說著看向薛仁貴,語氣非常嚴厲的繼續道“仁貴,為父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看著李昊辰像是動了怒,薛仁貴也不敢再說什么,只是眼神求助的看向房玄齡,房玄齡也不知道此刻該如何勸說李昊辰,只能回給薛仁貴一個自己也沒有辦法的眼神。
看著李昊辰嚴厲的目光,薛仁貴,一跺腳,轉身便出了書房。薛仁貴出了書房沒過去多久,就見一隊士卒圍著秦瓊,秦瓊手持長槍一步一步的走進了書房,那些士卒只是小心的盯著秦瓊并沒有進一步動作。
這些士卒這個狀態,自然是奉了薛仁貴的命令,薛仁貴不敢忤逆李昊辰的命令,但是也不敢直接就放秦瓊直接過去,只能退而求其次,讓這些士卒小心跟著秦瓊,如果秦瓊但又異動,立刻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斬殺,肯定不能讓秦瓊傷害李昊辰。
秦瓊持槍走進書房,李昊辰還沒有說什么,房玄齡護主心切,便怒喝道“秦瓊,將軍對你不薄,信任有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難道你不怕遭天譴嗎?”
房玄齡的話剛說完,李昊辰便對著房玄齡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后微笑的看著秦瓊道“秦將軍,你這是何故啊?”
只見秦瓊手中長槍“嘡啷”從手中滑落在地上,同時他人也跪倒在地上道“末將秦瓊有負侯爺所托,不但沒有勸服兩位兄弟,反而放他們離去,秦瓊自知罪責難恕,本無顏再見侯爺,但感念侯爺救母禮遇大恩,特來拜別侯爺!”
說著秦瓊對著李昊辰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便從懷中抽出一個匕首,幸好李昊辰眼疾手快,連忙上前兩步,出手打掉了秦瓊手中的匕首,然后扶起秦瓊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秦將軍既然已經知道錯了,就應該為本侯為大唐建功恕罪,如此一死了之,豈是大丈夫所為?”
秦瓊深知自己犯了大罪,但是兄弟情義他不能不顧,他不能看著兄弟慘死刀下。心中也知道這么做對不起李昊辰,想著自己以命相抵也算是報了侯爺大恩了,不過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侯爺居然一句怪罪的話也沒有說,心中不勝感激。眼圈通紅的道“侯爺……”
李昊辰看秦瓊這八尺大漢在自己面前,險些就要哭出了,連忙打斷他的話道“什么都不用說了!本侯都知道,本侯也相信自今天以后你不會再做出任何對不起本侯的事情!我說的對嗎?”
秦瓊含淚無語,只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李昊辰的話。
李昊辰對于秦瓊的表現很滿意,便又開口道“秦將俱,一路奔波,肯定很是辛苦,這樣你先下去洗漱更衣,本侯稍后與你一同共飲幾杯,慶祝將軍能夠迷途知返,我大唐少損失一員大將,也算是為將軍正是接風!”
秦瓊在沒有多說什么,對李昊辰再次施禮,便出了書房,心中依舊是無比的激蕩,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侯爺居然如此的寬容,心中下定了一定要為侯爺建功立業,方對的起侯爺之恩情。
秦瓊走后,房玄齡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將軍,你是怎么知道秦瓊不會傷害你的?他剛才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著實嚇了屬下一跳!”
李昊辰含笑的看向了房玄齡,語氣之中略帶調侃的道“哦?這天下還有房先生不知道的事情?真是稀奇啊!”
房玄齡也聽出了李昊辰話中的調侃意味,知道李昊辰此刻是心情比較好和他開玩笑,不過他現在因為心中的疑惑,可沒有心情和李昊辰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