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的話剛說完,李昊辰也連忙說了句“臣有時間,一定前往府邸叨擾齊王殿下,不過此刻臣有皇命在身,不敢耽擱!不知殿下可否放臣過去!”
李元吉呵呵一笑,一擺手,剛才還堵的嚴嚴實實的街道,瞬間便閃開了一條道路,李昊辰也沒有任何遲疑,揚起馬鞭,狠狠一抽馬匹,喝了聲“駕!”便想著衛國公府邸而去。
李昊辰雖然嘴上應付了李元吉,心中卻如同驚濤駭浪,難以平息。對李元吉突然插了一杠子,感到棘手,更對能夠攛掇李元吉的人,心中很是忌憚。李昊辰總感覺有一張大網向著自己迎面而來,一股陰謀的感覺縈繞心間,難以平靜。
一路上的縱馬飛馳,很快便到了李靖的府邸,李靖家中的家丁都認識李昊辰,所以李昊辰很容易便進入了府邸,走到了府邸的正堂,李昊辰便高聲喝道“皇上口諭,衛國公李靖接旨!”其實李昊辰聽說李靖生病了,本來是不想折騰老師的,不過畢竟是皇命在身,為了避免隔墻有耳,他也不得不按規則行事。
片刻后,李靖便被李娟兒和張出塵扶了出來,臉色蒼白,還是顫巍巍的要跪下,李昊辰連忙說道“衛國公,有病在身,大禮就免了吧!”
頓了一下,李昊辰便繼續開口,傳達了李建成的慰問之意,李靖行禮之后,李昊辰便接替了張出塵,攙扶著李靖向內室走去。
一進入內室,李靖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臉色也瞬間恢復了紅潤,然后樂呵呵的對李昊辰說道“昊辰啊,你在河南道的事情,為師都聽說了!干的不錯!不愧為師教你一場!”
李昊辰還在李靖這突然之間的變化之中,而感到錯愕的沒有回過神,也沒有聽清楚李靖剛才的話,不過也知道李靖是在褒獎自己。不過李昊辰此刻可沒有心情聽這些話,甚至他連謙虛幾句的話都沒有,而是直接驚訝的問道“師父,你這是什么情況啊?難道你是在裝病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
李昊辰反應也著實是迅速,一瞬間便明白了李靖這是在裝病,應該是在躲避什么事情,李昊辰無法想象像李靖這樣位高權重的朝中重臣,到底是什么事情讓他不得不稱病躲避。話說完的李昊辰,眼神炯炯有神的盯著李靖看,顯然是讓李靖給他一個答案。
李靖哈哈一笑道“為師的事情一會再說,為師先問你,你剛才來的路上是不是碰見齊王了?”
李昊辰又是有些微微的錯愕,不過李昊辰也知道,就算是老師不是手眼通天,以期望出行那夸張的表現,估計老師早就知道了。
當然李昊辰對于李靖的信任,那是百分百的,隨即沒有任何遲疑的將自己遇到齊王李元吉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李靖。同時也說出了自己心中隱隱的擔心。
李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為師也深知,齊王勇猛有余,卻胸中無半點謀略,此次突厥事件之棘手,恐怕齊王是無法應付!齊王身邊必然有人在搗鬼!不過昊辰你也不用擔心!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李昊辰對于李靖的樂觀心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他見李靖不著急,急躁的心似乎是寧靜了一些,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師父,是不是早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昊辰愚鈍,敢為師父如何能夠從齊王手中拿回元帥,請師父教我!”
李靖聞言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神色略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為師并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你從齊王手中拿回元帥之位。不過為師有辦法讓你平安度過眼前對的困境!”
李昊辰聽李靖說也沒有辦法,心中難免的有些失望,不過聽李靖說有辦法讓他度過眼前的困局,他還是來了興趣,連忙恭敬的說道“請師父賜教,昊辰愿聞其詳!”
李靖微微一笑,深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道“為師送給你一句話!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