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以后我等家有肉吃了,好日子就要來了!”
“就是你娘在地下知道了,也會高興的。”
盈兒聽到這話開心得眉開眼笑,小腳一踮一踮的,使勁拍手。
……
四月初十。
今天是劉大頭交貨的日子,秦昭帶著秦有理和兩個家丁走到劉大頭處,卻看到劉大頭的鐵匠鋪是關著的,沒有開張。
秦昭愣了愣,奇怪這劉大頭今天怎么歇業了?按說現在秦昭每個月都和劉大頭訂購大量的鋼絲,讓劉大頭一個月可以賺三兩以上的銀子。劉大頭和其他幾個會做鎖子甲的鐵匠都變成了自己的來料加工合伙者,怎么有關門的道理?
如果劉大頭少供應一車鋼絲,那秦昭的沙發生產速度要耽誤好多。
秦昭想了想,到劉大頭門口敲門。
連敲了幾聲,里面卻沒有人應門。
秦昭詫異地四下看了看,卻看到一個隔壁賣蔥油餅的短小漢子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你是找劉大頭拿鋼絲貨物的秦公子吧?”
秦昭現在一身錦緞衣服,氣質謙和脫俗,讓旁邊的普通人不敢小覷。更別提秦昭帶著秦有理這個老成的跟班,又有兩個高大健壯的家丁,普通人和秦昭打招呼都要稱一聲公子。
秦昭點頭說道“我是來取貨的,劉大頭怎么把鐵匠鋪子關了?他生病了么?”
那個賣蔥油餅的漢子唏噓說道“病是沒有病,若是病一場倒也不算什么,好歹是自己的毛病。然而這劉大頭今天是因為公子你的買賣,莫名其妙地受了一場群毆,活生生被打裂了骨頭,這下只能躺在床上養傷了!”
秦昭聽到這話一愣。
“此話怎講,餅老板你都聽說了什么?”
那賣蔥油餅的老板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說不清楚,那劉大頭雖然被打裂了骨頭,但他的老婆還好沒有挨打。他現在是怕人怕事不敢開門,你使勁砸門,他還是會開門的。開門了你再去問他吧!”
秦昭吸了口涼氣。
聽這賣餅的貨郎言語,這打劉大頭的人是沖自己來的。
難道是沙發的競爭對手?
秦昭心里一陣凜然,不再和賣蔥油餅的貨郎多說,只使勁在劉大頭家的木門上敲打。
敲打了幾十下,連手都打疼了,秦昭才看到劉大頭的妻子顫顫巍巍地打開了門縫。
“大老爺!我家劉大頭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劉大頭的妻子一開房門就求饒,仿佛怕敲門的人把劉家的屋子給砸了似的。但是開了門仔細一看,這個女子才明白來人是秦昭,頓時眼睛一紅哭了起來。
“秦老板你終于來了!我的天??!我等家劉大頭是造了什么孽?竟然被人打折了骨頭!”
秦昭皺緊了眉頭,帶著家丁走進了劉大頭家里。
劉大頭躺在里屋的床上,整個頭都是腫的,臉上被打得一塌糊涂。他的左手似乎是被打裂了骨頭,一動不動地平放在床上不敢動。右手則似乎還沒有事情,他不停地用右手在撫摸自己的胸口,揉搓被打痛的傷處。
秦昭看到劉大頭的樣子,突然一陣無名怒火冒了起來。
“劉大頭,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你說出來,我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