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叛逆無疑了,我等只能征調(diào)粵西粵東的全部兵馬會剿。“
聽到會剿二字,丁魁楚冷笑了一聲。
何存志說道“我看他也不敢公開謀逆攻打廣州城。畢竟他現(xiàn)在只有兩千兵馬,真的粵東粵西會剿,他的兩千兵馬就是神兵天將也頂不住?!?
王化澄說道“那我們就在廣州封他的產(chǎn)業(yè),讓他餓死!“
劉延光笑道“王公所言極是!”
眾人看向了廣州知府陸以軒。
陸以軒和秦昭有仇,大家都知道。去年秦昭還是一個小商人地時候就曾經(jīng)和陸以軒斗過法。結果秦昭找了鄭家做靠山,靠鄭家的兵馬斗贏了陸以軒,火燒陸家大門。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今時陸以軒不是為了個人利益和秦昭斗法,而是為了整個文官縉紳體系的穩(wěn)定出頭,收拾秦昭。今時的陸以軒背后站著整個廣東官場的大員,陸以軒只是一個急先鋒而已。
陸以軒站了起來,拱手朝兩邊的官員們一禮。
“某肯定要辦秦昭!”
“只是某若是辦秦昭,這秦昭很可能學鄭森的路子,用兵馬逼迫廣州城,逼廣州城戒嚴。到時候廣州城門四閉,城中商賈的店全無生意,恐怕諸位上官要怪我辦事不力!”
眾人對視了一眼,哈哈苦笑。
想不到對付一個小小守備,竟要承擔廣州城閉城的成本。二堂里的官員們都在廣州城有壟斷性生意,而且都是鹽鐵布米之類的大買賣。這一天不做生意,就損失一天的銀糧,十分讓人肉痛。
不過秦昭向縉紳免賦開火,是動了二堂中諸位官員的另一條大財路。試問如果廣東沒有了免賦的縉紳,還有誰給廣東的文官們送上大把大把的銀子?
丁魁楚難得大方了一次,好言朝陸以軒說道“陸以軒,你不要怕干擾了廣州城的生意。本院問你,廣州城的秦昭店鋪關了,能不能餓死秦昭!”
陸以軒想了想,答道“起碼斷了他五、六成的收益!”
丁魁楚猛地一拍大腿,說道“好!”
“由奢入簡難,我看秦昭少了五、六成的收益,拿什么養(yǎng)他的大兵?”
王化澄看了看左右,苦笑地笑道“罷了罷了,少做幾日生意就少做幾日生意吧?本官也樂得清靜幾天,去肇慶的茶樓里看看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