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命團的騎兵們頓時響起了嘲諷的尖嘯聲。
效命團的騎兵遲遲得不到秦昭的出擊令,一口氣憋著很難受。此時看到匪騎無功而返,頓時哈哈大笑,各種大呼小叫的嘯聲不斷。
詹文回頭看了看秦昭的騎兵,吐了一口老痰,快馬朝來路而去。
一路騎到十里外大部隊里面,詹文才在“劈開天”郭肖面前跳下了馬。
郭肖見詹文空手回來,怪笑著問道“怎么樣?”
郭肖搖了搖頭,說道“精銳無比,大當家的,那秦昭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調教的,我感覺他的士卒一個個悍不畏死。就是新兵蛋子,哪怕只抓著一把長矛,臉上也掛著滿滿的決然,似乎隨時可以為了秦昭的決策赴死似的。”
郭肖眉頭一皺,說道“還有這樣的事情?”
旁邊一個臉上有大疤的匪賊頭目叫做一只鷹,消息最靈通。他說道“大當家的,我聽說那秦昭在香山縣均田賦,廢了所有投獻。香山縣的百姓看到那秦昭就像看到親爺爺一樣親,威望極重。”
劈開天冷笑道“所以這秦昭的士兵才這樣不怕死?自己死了,家里的弟妹妻兒也有田養家?”
詹文點頭說道“恐怕是這樣。”
劈開天哈哈一笑,說道“有點意思。”
“可惜行軍打仗靠的還是武藝,沒有武藝,空有滿腔熱血有什么用?我四千老賊齊上陣,武藝熟稔,一人一刀砍也砍死這些武藝不精的新兵了。管他秦昭有什么效死士卒,都是放屁!”
劈開天轉身看了看一個頭戴烏紗帽,身穿熊羆補子官袍的中年人。
“王千戶,我說的如何?”
中年人哈哈大笑,說道“大當家說的一點都沒錯!戰陣上熱血固然有用,但武藝才是最根本的。”中年人用手一指前方,說道“今日鏖戰,豈能讓大當家的壩頭軍獨美?我帶來的一百雞山島鐵甲老兵也要上陣,和大當家并肩廝殺。”
劈開天大笑三聲,說道“王千戶高義,那我們就并肩作戰了!看等下香山兵馬潰逃時候,是我捉住秦昭,還是雞山島的老兵捉住秦昭。”
他大手一揮,喝道“擊鼓,加速行軍,上去活捉秦昭,為陸知府報仇!”
震耳的鼓點敲了起來。
無數老賊頭目騎馬到自己的隊列里,傳下了要活捉秦昭的軍令。
四千多老賊高喊得令,大踏步往前方十里處的戰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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