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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怕嚇死你,剛才顧先生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帶著我過來,要給我們辦理入會手續”
坐在輪椅上的杜凡一臉傲然,又道“現在知道你干了什么樣的蠢事了吧,我告訴你,你要還想安穩的過日子,現在就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然后晚上把你老婆約出來,大家一起吃頓飯。”
杜振江皺了皺眉,雖說在這里收拾楊瑞不太合適,但既然是楊瑞自己送上門,而且楊瑞還試圖強闖云瑞會所,那么一旦顧永生怪罪下來,他也不怕沒有說辭。
“跪下磕頭道歉就行了,后面的條件就算了吧。”杜振江想了想,還是說道。
他不太認同杜凡在眼前這種場合提出那種齷齪的要求,畢竟他杜振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馬上又是云瑞會所的會員了,對外自該樹立良好的形象。
“好的,爸。”杜凡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用那纏著厚厚紗布的手指著楊瑞,頤指氣使道“聽見沒,跪下磕頭,好好道歉,你傷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看來你兒子如此猖狂霸道又行徑齷齪不是沒有道理。”楊瑞望向杜振江,大有深意說道。
“你什么意思我杜振江教導兒子還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杜振江沉聲道。
“口口聲聲我杜振江,語氣倒是挺大,真好,希望你一會還傲得起來。”楊瑞嗤笑一聲說道。
“你跪不跪”杜振江問道。
“不跪又如何”楊瑞淡聲說道。
“不跪就不跪,今天我有重要的事要辦,回頭再收拾你。你也別心存僥幸,在莞城我杜振江要收拾的人,還沒有人敢保。”杜振江說道。
“爸”杜凡不甘心。
“兒子,放心,他跑不掉,不急這一時半會。”杜振江安慰道。
“好。”杜凡咬牙點頭。
“保安”杜振江推著杜凡進門,隨即大喊,一名中年保安迎了上來。
“我叫杜振江,剛才你們經理打過電話,讓我帶著我兒子過來見他。”杜振江說道。
“先生,請。”保安恭敬做出請勢,能讓經理親自請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拋開這個因素,他們的職業素養也絕對是行業頂尖的,他們入行的第一課,就是學會不以貌視人,認真服務好每一位來訪的客人。
“這個人剛才要強闖會所,我說了他,但他似乎不聽,你們把他趕出去吧。”杜振江指了指身后的楊瑞說道。
“強闖”保安愣了愣,他在這里干了七八年,還從未見過有人敢強闖云瑞會所,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先生,不好意思,請問您是會所的會員嗎”保安客氣問道,云瑞會所的會員囊括各個地方的人,他見過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不是。”楊瑞搖頭。
“那請先生離去吧,我們這里是封閉式會所,不招待外客。”保安說道。
“聽見沒,真以為兜里揣著幾千塊錢就能來這里喝茶了”杜凡嗤笑道。
“楊瑞學長”
就在這時一個略帶驚疑的女聲從身后傳來。
楊瑞一臉無奈,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轉過身,那是個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的年輕女子,面容精致,身著白底碎花長裙,亭亭玉立,窈窕多姿。
“真的是你”
女子驚喜過望,急忙關上保時捷車門跑了過來。
“太好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女子高興說道。
她叫澹臺七思,楊瑞在京城大學時的學妹。
兩人在學生會認識,當時楊瑞是學生會會長,而澹臺七思是鋼琴社社長,有一次鋼琴社要舉辦大型活動,澹臺七思去學生會找楊瑞要活動場地,此后就聯絡上了。
畢業后澹臺七思多次找同學打聽楊瑞的下落,但都不得而獲,卻沒想會在這里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