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紀辰用力地打開楊瑞的手,然后看向那幫保安,怒吼道“你們特么都瞎了嗎,誰是老板都分不清了”
臥槽,他一手拉攏創(chuàng)辦的會所,現(xiàn)在到了關鍵時刻,會所里的保安叫別人老板
這特么不是眼睛瞎了還能是什么
保安隊長站著不動,視線始終落在楊瑞身上,對于紀辰的質問謾罵置若罔聞。
至于其他保安,都是這位隊長從保衛(wèi)公司帶過來的,保衛(wèi)公司都是軍事管理,他們自然是聽隊長的,私底下他們都稱隊長為教官。
“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我操你們媽。”
紀辰氣急敗壞,罵了這幫保安一聲,轉而目光陰冷地掃向莞城四少,“四位,你們誰請的保安隊,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在莞城要拉大旗,他自然要倚仗這四人,但并不代表他就怕了這四位大少。
當然,怕不怕是一回事,能不能得罪又是一回事。
一旦得罪了這四人,他在莞城指定是混不下去了,更別提說打壓楊瑞。
“我請的。”四少之一的龐樂山淡聲說道。
“那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你能給我個解釋嗎”紀辰質問道。
“就是你看見的這個情況,他們都是我的人,自然聽我的。”龐樂山說道。
“你什么時候和他混在一起了”紀辰不解又憤怒。
這回龐樂山?jīng)]有應話,而是直接走到楊瑞身旁,再往后拉了半步,微微彎腰,恭聲稱道“老板。”
嘩
這一聲老板,直接讓現(xiàn)場炸開了鍋
莞城四少之一的龐樂山,居然稱這個莞城公認的廢物老板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有人揉揉眼睛,又扭扭耳朵,仿佛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紀辰也是瞳孔猛然一縮,他各種渠道都找遍了,私家偵探,甚至官方部門,花了大價錢,卻始終查不到楊瑞的半點背景,甚至連楊瑞到底在做什么工作,他都不得而獲。
所謂的什么丹麟餐廳后廚打雜,什么公認的莞城廢物,這些東西紀辰會相信
但他萬萬沒想到,龐樂山居然還是楊瑞的下屬。
“你到底還藏了有多深”紀辰在心里怒吼。
說實話,這四人中,紀辰最忌憚的并非陸昆這位莞城首富的公子爺,更非蔣浩和韓胖子,他最最忌憚正是龐樂山。
因為龐樂山的爺爺當年是某軍將領,某軍退守臺島后,龐樂山的爺爺帶著部下安居莞城,并創(chuàng)立“長天安保”。
長天安保是莞城最大也是唯一正規(guī)經(jīng)營的安保公司,業(yè)務范圍輻射極廣,實力在整個云省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
私人貼身保鏢;
小區(qū)、酒店、商場、公司等營業(yè)性質場所的門衛(wèi)、守護、內部巡邏;
為客戶押送現(xiàn)金、貴重物資、危險物品;
為個人住宅安服務;
承擔安技術防范設備的設計、安裝、維修和咨詢;
經(jīng)銷或各種安技術防范設備和器材;
應客戶要求并有能力承擔的其他安服務項目
等等等等,都在長天安保的業(yè)務范圍之內,包括首富陸九明旗下的大小所有公司,以及私人住宅、隨行保鏢,都是由長天安保。
要知道,龐樂山的爺爺當年可是某軍將領,經(jīng)歷過的內外大小戰(zhàn)役無數(shù),手底下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沙場王牌兵。
這幫真正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洗禮的老將,由他們帶出來的兵,能差嗎
這就是長天安保能夠在整個云省都極具威名都原因,硬實力足夠強悍。
而且,據(jù)說長天安保的發(fā)展歷程有些不太干凈,紀辰說到底只是一個商人,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想得罪這種背景復雜的勢力。
紀辰看向了韓胖子。
韓胖子皺眉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