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而后收起那似有似無的笑容,神色略有嚴肅說道“當年的事你是立了大功,我們誰都沒有想過去否認你的功勞,但姜夢蝶,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藐視規(guī)則,恕我等不能容。”
“國際上那些人又在蠢蠢欲動了吧。”姜夢蝶望著天空說道。
“嗯。”蕭飛塵額首。
“楊瑞是我的接班人。”
“定了”
“定了。”
“好。”
“我有個條件,二十年后,還他自由。”
此自由非彼自由,而是代表著卸下包袱。
人啊,好不容易來這世上走一遭,一部分給家人,一部分給國家,剩下的一小部分,總該留給自己。
可姜夢蝶沒有,她很累,累了一輩子,她不希望楊瑞步她的后塵。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很自私,難道就因為看這孩子順眼,就理所應當?shù)卦谒€沒懂事時就給他灌輸某種思想
在別人家的孩子還在哭著鬧著說要玩具車時,他在站樁,在練套路,在學怎么打槍。
在別人家的孩子還在哭著鬧著說爸爸媽媽有同學欺負我時,他已經(jīng)在殺人。
有時候她還會想,這孩子有童年嗎
似乎沒有。
若說有,那只能說他的童年和別人不太一樣。
“可以。”蕭飛塵說道。
姜夢蝶沒再多說半個字,背負雙手快步離開,于四老的視線中漸行漸遠。
當天晚上,九點鐘。
楊瑞站在警局門口,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他不知道上面做了怎樣的交涉,但他知道,無論奶奶答應了對方什么,他都會無條件服從。
因為他有今天,是奶奶賜予的。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在他光鮮耀眼的外表下,曾經(jīng)下了多少的苦功夫留了多少的汗水,恐怕外界沒有人知道。
他曾經(jīng)問過自己后悔嗎,答案是不,不后悔。
如果沒有奶奶那些年的傾心教導,今天的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誰特么愿意如此
“你贏了。”
身后傳來一個頗為不甘心的女聲。
楊瑞轉(zhuǎn)過頭,笑著說道“我一定會贏的。”
“你就沒輸過”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算不算輸如果算,那我輸過。”
“呵呵。”姬念寒冷冷一笑,笑得古怪,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又道“說吧,我輸了,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