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第三街道的廣場。
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然而廣場中心豎立的一根圓木樁吸引了行人的目光。木樁四公尺高,頂端向前伸出一金屬手臂,手臂上吊著一人。
被懸掛之人腦袋向下、兩腿向上。
紅橙黃綠青藍紫。美麗的七色彩虹,現今那懸掛的白色細肉漢子身上匯聚了七種顏色。傳聞中的七種武器相當犀利,七色彩虹也不差。
那懸掛著的漢子腦袋上套著黑色的粗麻布袋子,他可自由呼吸,卻不能講話。他口中塞著一物,嚴格講來是他的褲衩。
將其褲衩塞入他口中的做法出自上官小紅的犬“灰機”。
小紅的犬靈機一動,狗嘴里吐出人言“何不塞乎?”
于是青府的黃毛壯漢、白毛哥哥拔掉了瑪尼曹的褲衩,紫毛大漢將那綢緞褲衩搗入瑪尼曹的嘴中。憂傷的綠毛漢子不知從哪里尋來一物,套住了瑪尼曹的腦袋。
黃毛、白毛、紫毛、綠毛,四大漢子扛起瑪尼曹,飛奔而去。上官金騎上一匹駿馬趕了過去,并且趕超了四位殺馬特漢子。
上官金命令人在第三街道上豎起一木樁什么的。只等著黃毛、紫毛等人扛著瑪尼曹趕來。
于是就發生了上面的一幕。
口里塞著昂貴褲衩的瑪尼曹被掛在了木樁伸出去的機械手臂上。供來玩行人觀望。
瑪尼曹想死的心都有了。
“麻蛋,還好我頭上套著黑色的粗麻布袋子。要是被人認出,我的一世英名豈不是毀于一旦。啊,是毀于兩顆蛋!”
然也,瑪尼曹的兩顆蛋被染色了,左蛋呈銀色,右蛋呈黃色。銀黃二蛋,好銀好黃。這還不算完,黃毛壯漢將瑪尼曹的那啥毛也染色了,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種顏色。
不得不說被懸掛著的瑪尼曹相當吸引人。
他那一身白白凈凈肥庾的肉也是不住顫抖,想來他也是怒極攻心,以至于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是瑟瑟發抖還是興奮發抖,似乎很難定義。
“那懸在木樁上的漢子是誰呀?這般刺果。好犀利。”
一位年輕的姑娘評頭論足道。她的目光在瑪尼曹的七色彩虹之那什么毛發上逡巡。“盛京就是盛京,城里人真會玩!”
姑娘算是大開眼界。覺得她以前白活了!
姑娘旁邊站著的老者急忙捂住他家小姐的眼睛。“不能看。不能看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光天化日之下,盛京竟然有人刺果著身體倒懸在大街上。老奴一別盛京十三載。想不到一回來就看到了瞎眼之事。那廝是誰啊,怎吊在那邊!沒人領走他嗎?”
老人家聲若洪鐘,聲音傳遍第三街道。
“老人家,您是從鄉下來的吧。”
盛京本土的小哥笑道。
“您老真是見識短淺。我給您說個事。早上啊,我可是見到四只打扮的五顏六色的壯漢騎著棗紅馬在街道上飛奔。他們才是人才。”
“我也見到了,我也見到了。據說那四位壯漢出自青府。”
“噓,小點聲。青府的那位老爺可不是一般人。”
“青府?”
老人家白眉一旋,宛若兩柄利劍。
被懸掛在那邊的瑪尼曹聽聞街道上的行人議論他,端的臉紅脖子粗。他的臉皮也算蠻厚,雖然比不上不要臉之王上官金就是了。
“那七彩之毛公子,他的雀兒不甚雄壯。”
老人家旁邊的年輕姑娘笑嘻嘻道。
老人家身軀一震。“都講了不能看!小姐,你亂瞄啥。哎呦,瞎了老奴的眼睛,那廝的雀兒真精致。”
“老人家,你需要佩戴一副眼鏡啦,這樣才能看清楚那位小哥的小鳥。”
“不不不,是放大鏡啊放大鏡。老人家你需要放大鏡!”
盛京的人就是好客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