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墨很顯然沒有理解蘇晚蕭話里的意思,他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蘇晚蕭有些氣結“雖說我是答應了和你合作,你也幫了我很多次,但那是在不損害我生命的前提下。”
她指了指面前的杯子“這么大的茶杯,你是想把我體內的血都榨干嗎?”
“一個小小的茶杯而已,對你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夜君墨對蘇晚蕭的抗議無動于衷。
“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他這樣說蘇晚蕭就不樂意了,“方才經歷了什么你應該也知道,至于我的身體情況想必也有所了解,萬一因為這次,我出了什么事情,你以后還拿什么壓制毒素?”
蘇晚蕭說來說去又拐了回來,她不想得罪這個靠山,萬一他以后找到了解毒的辦法就把自己拋下,那她以后的日子豈不是很艱難。
夜君墨貌似是被蘇晚蕭的話打動了,他看了那茶杯半晌“那就半杯。”
半杯……和之前有什么區別?反正能少一點兒是一點兒。蘇晚蕭深呼吸了幾次,拿出匕首就要沖著自己的胳膊劃去,在即將接觸到皮膚的一剎那她停住了。
“萬一我留下了疤怎么辦?我怎么和別人解釋?”
她雖然對這樣的事情不是特別在意,但也不想多費口舌。
夜君墨將一個瓷瓶扔進了蘇晚蕭的懷里。
“在傷口上涂這個,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蘇晚蕭打量了這精致的小瓷瓶幾眼,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隨后眼都不眨的在胳膊上劃了一道,將血一點點滴進了茶杯。
滴到小半杯的時候蘇晚蕭已經開始眼前發昏了,但是胳膊上的的血又偏偏凝住了,無奈之下她只能將傷口又劃深了幾分。
“可以了。”夜君墨眼神中罕見的流露出幾絲不忍。
蘇晚蕭將自己的手挪開,拿起早就放在旁邊的東西將自己的胳膊包的嚴嚴實實。
夜君墨看著她熟稔的動作很是詫異“你以前受過傷?”
蘇晚蕭一愣“身為之前的家主,受傷是家常便飯。”
夜君墨點頭,拿起茶杯準備喝下去,當看到蘇晚蕭的手臂時,他轉過了身。
血腥味順著喉嚨滑了下去,這一次夜君墨的感覺更為明顯。
之前只是那么一絲血液就壓制住了自己體內毒素的蔓延,這一次見效之快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就算是他,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的效果。
蘇晚蕭將自己的手臂包好以后,再抬頭發現夜君墨身上那些黑色的死氣已經被壓制住了。
“我的血這么好用的嗎?”
她嘴上嘀嘀咕咕,心里開始后悔沒有和夜君墨多談一些條件,要是早知道有這樣的效果,她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
“嗯,很有用。”夜君墨回答的一本正經。
“殺手的事情,多謝了,現在這個時候你還不回去的話,明天坊間可能就會開始流傳你幽會蘇家嫡女的事情。”
蘇晚蕭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倒是夜君墨面露尷尬。
“如此,那我走了。”
夜君墨走的迅速,蘇晚蕭一下子癱在了臥床上,她囑咐了香荷幾句以后,自己徑直進了黃泉空間。
在黃泉空間內休息一陣以后,之前損耗的精神和靈力才漸漸緩了過來。
結果她剛一睜眼,便被站在床頭的小金給嚇了一條,下意識一掌對著它打了過去。
“你干什么!”
小金大叫著飛到了一邊,還不停的檢查自己的羽毛,直到確認沒有半點損傷才又恢復了活力。
“你還問我干什么?”蘇晚蕭直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分明是你,突然出現在我床頭的。”
“我只是來確認一下你是不是還活著,萬一你死了我好換下一個主人。”
“現在呢?”蘇晚蕭點了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