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君墨看透了淵祁的目的,他大喊一聲直接抱住蘇晚蕭,一個轉身把蘇晚蕭甩了出去。
淵祁的笑容就這么凝固在臉上,他憤怒的直接將夜君墨拉了過去,一雙手狠狠的掐住了夜君墨的脖子。
蘇晚蕭驚慌失措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景象,她從來沒有想到夜君墨平時那么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因為自己而流落到現在的這種地步。
可是現在的淵祁如同魔怔了一樣,他失去了往常的脾氣和性格,直接把夜君墨的頭按在了地上,當然,不止是“在”。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按進了地里,要不是夜君墨飛快的調動自己的靈力護住頭部,只怕現在已經頭骨碎裂了。
但即使夜君墨反應飛快,他的頭還是開始向下淌血。
“你放開他——”蘇晚蕭看得心驚膽戰,眼淚在不自覺之間就已經飄落下來。
“我放開他?你以為你是誰,背棄了自己的諾言,還希望我來守信嗎?”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你幫我是不會出事的,我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從這里跳下去,用你部的意念來召喚鸞雀。”
“你放心,鸞雀在世之時,就是你重生之日,我給你報上你絕對不會受到傷害的,到時候你就完整無損的回來了,你們兩個有什么可抗拒的!”
“可是如果召喚不出來呢,這一條人命你怎么算?或者召喚出來了她不能重生呢,到時候你又該怎么算!”
夜君墨用盡自己的最后一絲力氣質問淵祁。
“什么怎么算?如果召喚不出來鸞雀,那她這條命就一文不值,如果召喚出來了不能重生,這也是值得她三生有幸的事情,跟鸞雀現世相比,區區幾條人命算得了什么!”
“瘋了,淵祁你瘋了!”蘇晚蕭對著淵祁大喊,“你相信的只不過是一個傳說,鸞雀到底在不在神玄空間里還說不定,你現在就要用人命去獻祭,你就是一個殺人的魔頭!”
“你這樣是沒有辦法當一個好的馴獸師都沒有一個馴獸師是用人的鮮血堆積出來的,我勸你適可而止,回頭是岸!”
“回頭是岸,哪里是岸?我憑什么回頭?我從踏進神玄空間的這一刻起,就已經做不到回頭了!”
淵祁說著就勾起了一邊的嘴角,他直接把夜君墨從地上提了起來“既然你勸我回頭是岸,那我也勸你一句。”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要不然你們兩個誰的命都留不下……畢竟,獻祭的東西又不怕多。”
蘇晚蕭看著淵祁把夜君墨舉到了懸崖的邊兒上,手指的力氣漸漸的小了下來,她趕緊大叫“不要!”
“淵祁,今天你若是讓夜君墨在此喪了命,他日我蘇晚蕭定當十倍奉還!”
淵祁饒有興致的停下了動作,但卻沒有松懈的意思“就你那點靈力和盡毀的靈脈,你真的以為你能將自己的痛苦十倍奉還在我身上嗎?你也太天真了吧?”
“就像你來神玄山莊以為自己可以洗筋伐髓一樣天真,我實話告訴你,廢物就是廢物,你一輩子也摸不到我的一片衣角,真以為自己曾經是修煉天才第一人,就一輩子都是了?”
“我告訴你,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洗筋伐髓這回事,你現在倒不如期待一下奇跡的降臨,要不然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淵祁——”
蘇晚蕭看著淵祁放在夜君墨脖子上的手拿開了,只用了一絲靈力吊著他之后,蘇晚蕭崩潰了。
“你就不怕報應嗎?你為了召喚鸞雀無所不用其極,那等神獸豈是你這種小人可以侮辱的?”
“就算鸞雀重新現世,一輩子也輪不到你來駕馭!”
“神獸之所以為神獸,就是因為你們這種小人一輩子都沾染他不得!”
蘇晚蕭聲嘶力竭,她現在完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前面是無辜的夜君墨,但他自己這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