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蕭驚訝的說不出話,她只能干干的張大嘴。
鸞雀看到蘇晚蕭這樣子,只對她說了聲“扶穩(wěn)”,然后就以力的速度直沖云霄。
蘇晚笑甚至能夠感覺到空氣從自己的臉龐飛速的流過,但這個時候她并不是像往常那樣。
平時她能感受到的是風(fēng),到現(xiàn)在,是這山谷之間,空氣之中的所有天地精華和日月之絲。
蘇晚蕭試著去運行了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她這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每一寸筋脈都完好無損,根本就看不出來一點損傷的痕跡。
蘇晚笑可以跳起來的一件事兒就是她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靈脈,甚至比之前沒毀掉的時候還要完整穩(wěn)固。
她體內(nèi)的靈脈也和她整個人一樣,都是打碎過后再重組的,而且是按照最完美的那種構(gòu)造重組出來的。
毫無疑問,她洗筋伐髓成功了,但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方式,更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浴火重生。
蘇晚蕭興奮的扒著鸞雀背上的羽毛大叫,鸞雀也心有靈犀的發(fā)出一聲長鳴,在山谷中回響了一遍又一遍。
鸞雀像是被蘇晚笑感染到了一樣,他興奮的帶著蘇晚蕭在這天地之間盤旋,不僅沖出了山谷,甚至是要沖出這神玄空間……
鸞雀帶著蘇晚蕭轉(zhuǎn)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那懸崖之上,夜君墨和淵祁的眼神都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身上。
淵祁目眥欲裂,他眼角甚至都要溢出鮮血來,淵祁一把將夜君墨扯了回來,扼著夜君墨的脖子就要用力。
但是蘇晚蕭飛快地伸手傳出了自己的靈力,瞬間就把夜君墨從淵祁的手上奪了下來。
她做完這個動作都像是不相信自己一樣,蘇晚蕭對著自己的雙手發(fā)呆。
她剛才只是想做這個動作,卻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夠做得出來,而且是在淵祁這種人的手下?lián)尦隽巳耍⑶也毁M吹灰之力。
“不用有什么好奇的,只不過是一個馴獸師罷了,在同樣擁有契約神獸的你面前,她這點實力不足一提。”
說話的是小金“這就是當年為什么會有神隕大戰(zhàn)的原因,無非就是馴獸師擁有的能力實在是太過逆天,只不過是一個高級的馴獸師,就已經(jīng)讓初級的大靈師束手無策了。”
“更不要說是再高階一點的了。”小金咋吧著自己的嘴,“而且這回看到?jīng)]?如果不是有我,你可能收復(fù)這么一個上古神獸嗎?你這一輩子都得感謝我,明白嗎?”
但蘇晚蕭聽到小金這話卻沒有感到開心,她反而是憂心忡忡的問“那現(xiàn)在呢,馴獸師和御靈師之間豈不是會一直有矛盾?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豈不是……”
“你可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馴獸師是馴化一個野獸,然后將野獸的能力化為己有,并且讓野獸的身體去替換自己的身體,阻擋各方面的傷害。”
“但是你是和神獸簽訂了契約,這和馴獸師已經(jīng)不是一回事了。”
“其實你稍微注意一下也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很多御靈師都有自己的靈寵,不過他們還是御靈師,因為他們和靈寵之間的更多的應(yīng)該算得上是交易,而不是馴化。”
“馴獸師的分級也很簡單,初、中、高級之上就是地級,天級,和絕師。”
小金對著蘇晚蕭解釋了一半就停下了,因為這個時候淵祁終于從自己的悲憤狀態(tài)之下清醒過來,他大吼一聲,放出了梼雉。
“蘇晚蕭!你這個賤人,竟然把鸞雀據(jù)為己有!看我今天不撕碎了你,還有那個不識好歹的鸞雀!”
淵祁已經(jīng)瘋了,他看著鸞雀,已經(jīng)嫉妒到發(fā)狂,淵祁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期盼了那么多年,在這里努力了那么多年的目標,在這一刻土崩瓦解,灰飛煙滅。
而且罪魁禍首竟然是面前這個靈脈盡毀的廢物,他承受不了,也完無法接受蘇晚蕭竟然是用御靈師的身份收服了鸞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