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亂塵詫異地看著白正皺眉道“為何要走了,難道你已經(jīng)收集好證據(jù)了嗎?”
“你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白正皺眉看向沂亂塵。
沂亂塵勾唇道“我是有多傻,你在我身邊待了這么長一段時間,若是我還不知道你來是干甚的,這不是在打我臉嗎!”
白正沉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些幼崽到底去了哪里,可是我靈獸山脈的幼崽確實最后是到了你沂家,這件事情我會稟告給我們族長,至于我們族長會如何決定,就不是我能夠保證的了!”
沂亂塵挑眉,半晌之后問道“難道你不準(zhǔn)備多留幾日,畢竟馬上就是我和蘇晚蕭的成親儀式了!”
“你娶不到她的!”白正勾唇道“注定是一場鬧劇,我又為何要留下來……”更何況,若是真的撞上了那位,他可不一定跑得掉,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離開比較好!
“你可真夠相信夜君墨的!”沂亂塵沉聲說道“若是他趕不來的話,以后蘇晚蕭就是我的妻子,以后我是說什么都不會放手的!”
白正挑眉,沉聲說道“你們之間如何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不過,我勸你,你父親做的事情不一般,雖然暫時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是……最后肯定跟他拖不了關(guān)系,我們靈獸族最后肯定會討伐你們的!”
“是嗎!”沂亂塵點點頭說道“那我可等著你回來……你還是快點走吧!再不走,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白正聽著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微微皺眉道“既然如此,我就走了!“
房頂之上,一只有著九只尾巴的狐貍站在月光之下,看著下方燈火通明的沂府,白正心道“還真希望夜君墨能夠早點回來阻止這一切,不然的話,把那個怪物放出來了,可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清撫院之中,蘇晚蕭滿頭大汗地坐起身來,窗外還是一片漆黑,蘇晚蕭披了一件衣裳,站在窗口,看著皎潔的月亮,頭痛一陣陣地傳來,還伴隨著一個稚嫩地聲音呼喚著她的名字,蘇晚蕭額頭冷汗涔涔,快步走到床上,盤膝修煉起來了,然后便失去了知覺,不過在失去知覺之前,蘇晚蕭聽見自己喊出了小金這兩個字?那是誰?
第二天醒來,蘇晚蕭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若不是自己身上還披著那件外套,蘇晚蕭都快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這一切都真真切切地表明著,自己昨日確實是喊出了小金兩個字……
蘇晚蕭收拾完畢,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卻突然看見桌子上擺著一碗藥,蘇晚蕭眉頭緊皺,因為自己不喜歡有人伺候,所以丫鬟不會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更何況是送藥這種自己從來沒有吩咐過的事情,那么這一碗藥到底是誰送來的!
蘇晚蕭摸了摸碗沿,還帶著一絲余溫,說明這藥送來的時間并不太長,可是自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蘇晚蕭看著黑漆漆的藥碗,不知道為什么,她有一個自覺,只要自己喝下這碗藥,或許便能夠明白一些事情了。
蘇晚蕭雙手不斷地在碗沿邊摩擦著,良久之后,蘇晚蕭端起了碗,一副勇往直前地樣子準(zhǔn)備喝下這藥……
“表小姐!”丫鬟的聲音響起“表小姐你起了嗎?夫人來了!”
蘇晚蕭的動作一頓,沉聲說道“已經(jīng)起了馬上出來……”蘇晚蕭放下了藥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而藥碗漸漸地消失在了原地,仿佛從來沒有這么一個藥碗出現(xiàn)過。
蘇晚蕭到了大堂,看見了夏夫人,低身行禮道“舅母……舅母怎么來呢?”
夏夫人看著蘇晚蕭,眼眸漆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還是丫鬟喊了她兩聲這才回過神來,笑道“感覺晚蕭也已經(jīng)長大了,都到了嫁人的年紀(jì)了!”
蘇晚蕭微微一笑,雖然自己一直是受到舅母照顧長大的,可是蘇晚蕭感覺自己和她并不是非常親近,這種時候也只能微微一笑了,低聲問道“不知道舅母今日這么早來找晚蕭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