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壇我一壇地就這么喝了起來,不到半個時辰,房間之中就擺滿了許多的酒壇子了,香草的臉上有些許的潮紅,欲哭無淚地看著蘇晚蕭懇求道“小姐,已經(jīng)夠了吧?我們該回去了!”
“不!”蘇晚蕭大手一揮,沉聲說道“你得陪我繼續(xù)喝,這才哪到哪呢?快喝,不喝我就將你還給夜君墨了,本來就是他的人,如今都要和別人成親了,你還留在我這里,這像什么話!”
香草無奈,只得陪著蘇晚蕭喝酒,一個時辰之后,兩人徹底有些暈乎了,蘇晚蕭臉頰緋紅,一身酒氣,香草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蘇晚蕭也是昏昏沉沉的。
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了蘇晚蕭兩人的房間中,男人直直地朝著蘇晚蕭走去,目光落在了蘇晚蕭手上的那一只手鐲,然后悄悄地伸出了手。
一只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男人吃驚地抬頭看見蘇晚蕭冷冷地看著他問道“你準(zhǔn)備干什么?”
男人見到蘇晚蕭醒了,直接抓住蘇晚蕭的手,想從蘇晚蕭的手上將玉鐲給取下來,蘇晚蕭靈力一動,直接將男人給打到了一旁,不過或許是因?yàn)樽砭频木壒剩腥酥皇鞘芰艘稽c(diǎn)的傷,根本沒有傷到根本。
下一秒,有幾個黑衣人出現(xiàn)了,幾人一起朝著蘇晚蕭沖了過去,這個動靜將香草給驚醒了,幾人瞬間混戰(zhàn)了起來,不過他們這些人知道蘇晚蕭的實(shí)力,所以派來的人也有兩個半步圣靈,其他人攔住了香草,兩個半步圣靈攔住了蘇晚蕭。
因?yàn)楹染频脑颍K晚蕭根本不能完全發(fā)揮他的實(shí)力,不過半個時辰,蘇晚蕭就已經(jīng)占了下風(fēng),正在這個時候,蘇晚蕭一腳踩在了一個酒壇子上,一個沒站穩(wěn),被兩人給抓住了,然后一人直接抓住蘇晚蕭,將黃泉玉鐲從蘇晚蕭的手上給取了下來,拿到玉鐲之后所有人立刻就退了出去,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了蘇晚蕭兩人和滿地的殘?jiān)?
香草驚得出了一身冷汗,連忙上前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蘇晚蕭揮揮手,慢慢地坐下,沉聲說道“我沒事!”
“可是那手鐲!”香草焦急地說道,那手鐲她知道,是蘇晚蕭一直帶著玉鐲。
“無事!”蘇晚蕭看著手上空空蕩蕩地手腕,揉了揉眉心柔聲說道“我好像有些醉了,我們回去吧!”
“嗯?”雖然香草有些迷茫,但是好像也明白了這里面的不對勁。
兩人正準(zhǔn)備走出去,一人走了進(jìn)來,看著臉色潮紅的蘇晚蕭,柔聲問道“沒事吧?”
蘇晚蕭眨了眨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微微一笑道“我沒事……可總算是……”蘇晚蕭說著撲在了來人的懷里。
男人嘆了一口氣,將蘇晚蕭給抱了起來,從后門上了馬車。
另外一邊,幾個黑衣人拿到玉鐲之后,快速地進(jìn)了一個院子,院子之中,夜子辰和安夢淺看著來人,沉聲問道“怎么樣?拿到了嗎?”
黑衣人拱手將玉鐲遞給了夜子辰,夜子辰臉色一喜,沉聲對安夢淺說道“淺淺,你看看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玉鐲。”
安夢淺接過玉鐲,仔細(xì)檢查了一下沉聲說道“似乎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不過這玉鐲是靈器,若是可以試一試滴血……”
夜子辰微微一愣,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沉聲喚了一個身邊的侍衛(wèi),讓他將血滴在了玉鐲之上,然后血液確實(shí)是被玉鐲給吸收了,但是那個侍衛(wèi)肉眼可見的變成了一具干尸,風(fēng)一吹動,就化成了粉末。
夜子辰看著這一幕,微微一愣,沉聲說道“這玉鐲……”
眾人都被這一幕給嚇著了,安夢淺也有些震驚,不過這反而讓她更加相信這玉鐲十分不凡,安夢淺沉聲說道“子辰哥哥,這才更說明了這玉鐲的不凡,只是我們沒有找到正確的使用方法而已,等到我們找到這個使用方法之后,這里面的東西不都是我們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