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我都不知道你長什么樣子,抬起頭讓我看看。好男兒就應(yīng)該有男人的模樣,而不是畏手畏腳的,你有話就站起來說。”
本來準(zhǔn)備裝死的奴仆“……”這是在耍猴嗎?他不過是想要碰個瓷,真難。
太難為情,一聽到上位者的聲音,奴役就忍不住打顫。
霍南城瞧見他的緊張,溫和道“別緊張,就是說錯話都沒事,我們這很安全,你有話就慢慢說沒有人可以威脅道你,我是霍南城將軍,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安全沒用,奴役想要錢。
他實(shí)在太缺錢,要不然也不會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奴役之前服務(wù)于木青,跟著主子日日月供漲價,早已對木青死心塌地,后果就是對阿九一腔埋怨。
若莊子孩子,他們還能繼續(xù)撈下去,而不是走錯一步,導(dǎo)致萬劫不復(fù),他們將全部的錯都?xì)w結(jié)在阿九身上。
故才有了這樣的會面,這一切都是有心人的算計(jì),而身在其中的奴役完全不覺得他是戲子,反而鬧騰的很兇,這件事被不少人知道。
反正名聲毀了,干脆不要臉,直接鬧到木家,為的就是通過編造謊言要錢。
奴役抬起頭,第一時間看到的是阿九,不認(rèn)識,并沒有任何的感覺。
當(dāng)他看到阿九身后的霍南城,一下子怔住,“你……就是最近木家找回來的大公子?”
霍南城笑了笑“正是我。”
遭了!要不要這么巧合。
奴仆這人雖然壞,但是他對保護(hù)過自己的人很有印象,做人不能完本,他之前欠了霍南城一個人情,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看到霍將軍,誰成想會在這小小的木家看到。
世界很小,他們最終有了交集,奴仆猶豫著,到不要將原來的計(jì)劃繼續(xù)執(zhí)行,還是按照他心中所想的辦。
最終過了好久,奴仆終于想通了。
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他要回歸正途,不能繼續(xù)錯下去。
奴役一下子跪在霍南城面前磕頭,“將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絕對不會誣賴你的。我錯了,我這就跟木蘭小姐道歉。”
阿九“……”
虛偽的道歉全是看在霍南城面子上,她不想要,不過總比沒強(qiáng),最起碼少了一個對手,正好給對方無形中插了一刀。
她不清楚奴役腦袋里面裝什么關(guān)子,直到奴役說完話,她才知曉原來是熱情的霍南城救了他。
阿九笑瞇瞇道“霍將軍是個大好人,都說滴水之人應(yīng)當(dāng)涌泉相報(bào),不知道霍將軍想要怎么處置。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希望你能將他徹底改變過來,日后若是真的成了禍害可怎么辦?你要負(fù)責(zé)到底。”
霍南城“……”賴上他?
不過能幫阿九解決掉一件事,他看到他眼中的笑意,什么都明白了。
要人命!木儒不服,嘴巴扁扁的,眼淚留在眼眶中,就差沒說都是因?yàn)榘⒕挪趴蕖?
完全沒注意到他離成長的路線愈來愈遠(yuǎn),墮落著……不受控制,幸虧霍南先拉了他一把,如今看向奴役,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
木儒背后的人不知道這些人的叛變,還是按照原來的計(jì)劃,在外面散步謠言,甚至有人編造的謊言都可以拿出去說書。
有人小聲地喃呢“我怎么不明白,他們不應(yīng)該吵起來嗎?怎么會救這樣奇奇怪怪地和好,像是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難道是傳聞有誤會嗎?”
阿九“……”這話不應(yīng)該一個上位者能夠思維這么清楚,恐怕日后還要一場惡戰(zhàn)。
忽然他滿滿幽幽地表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更怪笑地在后面。
阿九“……”
柳暗花明又一村,能怎么想,霍南城從未想過火會燒在他身上,他一直以為天下不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